“誰說沒用處,這可是裝比利器,知不道啊?試想一下,到哪都一大幫狗腿子跟著,那是何等的威風八面。有神馬事,一個電話打出去,立馬就有一幫狗腿子顛顛的跑來,他們只聽你的命令。你叫他抓鴨,他不敢抓雞,你叫他向東,他不敢向西,這可是爽翻天的節奏啊!”皮二狗唾沫橫飛的嚷嚷了起來。
“老闆,你不是有我嗎?我做你的跟班,還不夠你裝比的呀?”戶田惠梨香無語了都。
“還不夠,要裝比就裝大的!我要第一,掙錢我要掙最多,做男人我要當第一偉男,泡妞我要泡最漂亮的,什麼都要最好的,吃最好的,玩最爽的,開公司開最大的!”皮二狗瘋了似的叫囂道。
“天哪,老闆,你!瘋了,瘋啦!”皮二狗這番話,聽得戶田惠梨香心驚肉跳。有一瞬,她都感覺跟了這麼久的老闆,她都不認識了!
這時馮想容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他這貨一看是馮所長的電話,心裡跟明鏡似的,就知道藥大眼舉報他了。當下接聽道:“馮所長,你這大美女還沒忘了我吧?我可是天天想你,在夢裡也夢到你呢!”
“你這家夥,盡說混帳話。我幹嘛想你呀,想你又沒好處。我今天找你,是跟你打聽個人!”
一聽是打聽人的,他這貨就嬉皮直樂道:“你是不是想問我,巨騙王郎君是誰?”
“呀,你這家夥,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呢。那你告訴我,王郎君是誰呀?”馮想容一聽有戲,忙是心急火燎的打探道。
“我告訴你,有神馬好處?”這家夥賤賤的道。
“又來!皮二狗,你作為一個小村醫,我是你的直管領導,知不道?你居然敢跟領導提條件,瘋啦?”馮想容氣不打一處來。
“領導怎麼啦?馮想容,你別拿領導來嚇唬我!想從我這裡知道真相,你得給點甜頭,沒甜頭免談!”旁邊戶田惠梨香見他這貨牛到這個地步,連衛生所的所長都敢得罪,頓時就替他捏著一把汗。她發現,打從逆天酒大賣後,老闆就有點膨脹了。她身為老闆的貼身侍女,明知老闆開始敗家,她不能坐視不管。
想到這裡,戶田惠梨香就遞小聲的道:“老闆,她是你的直管領導,不能得罪呀?”
“梨香,你別對我指手劃腳啊。要不要我把你送回櫻花國去?”這家夥一手捂電話,一邊對著戶田惠梨香放狠話道。
見老闆把話說得這麼重,頓時戶田惠梨香眼神一黯,心說原來老闆根本就看不起我。那還待著有什麼意思?越想,她的心就越是在滴血,只聽她委屈的道:“老闆,我是為你好!你不要我伺候就算了,我不用你送,再見!”說完,這位櫻花國的著名影星便是對著皮二狗深一鞠躬,揮淚而別。
見把戶田惠梨香氣跑了,皮二狗就是愣了愣,心說喵了個咪,櫻花國的女人是玻璃心,說一句就跑了。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得了。
這時就聽到馮想容在電話裡喊他名字呢。這家夥猛地打個激靈,手機貼著耳朵道:“馮所長,想好沒?”
“你個大壞蛋,要什麼甜頭呀?”馮想容氣得直翻白眼。
“額,我想研究下你的身體構造——”皮二狗心說天哪,我是不是太壞了?做壞人沒好下場啊,不行,不行啊,做完這一次,一定要改邪歸正,浪子回頭,聽到沒?
“啊?你這個大壞蛋,上次我給你看腺炎,我身體構造你都研究透了,還要研究呀?”頓時,馮想容的腦海就浮現出那天光溜著的情景。一想到他這貨餓狼般的眼神,她心裡就發毛,心說皮二狗就是一頭餓狼呀,不行,得離他遠點兒。不然的話,遲早得落他手裡,成為他的盤中餐。
“沒有,沒有哦。這只是一部分,我要研究你全部的構造!”皮二狗一邊給自己打氣,無論做什麼事,就得拿出不要臉的精神來。哪怕遍體鱗傷,也得厚著臉皮上。只有臉皮厚到突破天際了,這樣才有望成就霸業。
“呸,皮二狗,你敢調、戲我,你完了,等著哈!”一句話氣得馮想容想摔手機。
吃過晚飯,馮想容開車來到九星城,在一家咖啡館跟小白梨見面。
小白梨得知馮所長是來調查王郎君的,用屁股也想得到,肯定是藥大眼舉報了王郎君。想著,她就忙是解釋道:“馮所長,你別信藥大眼胡說。要說醫界巨騙,他才是醫界巨騙。說出來你不信,我的痛風症,在他手上治療兩年,給我開大堆的藥,也就稍微能治點痛,而且不能停藥,一停就恢複原狀。結果病沒瞧好,光錢就花掉兩百萬!”
“蝦米?天哪,我的老闆娘,這就花掉兩百萬啊?”一聽看個病花掉這麼多的錢,頓時馮想容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可不是?最近,藥大眼還說研發了新的秘藥,一個療程就要五萬元。還讓我去拿藥呢!要不是王郎君用仙氣功幫我治好了痛風,我現在還要當藥大眼的冤大頭!”小白梨氣不打一處來道。
“可是,藥院長說,是他的秘藥治好了你的痛風。王郎君只不過撿了大便宜!”
“哪有的事!我的痛風就是王郎君治好的!最關鍵是,人家還免費看病,給他錢都不要!馮所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王郎君是有真本事的,他不是非法行醫。他是世外高人,是真正的大俠。他都是騙子的話,那世界上沒有好人了!”小白梨沒想到藥大眼還真去舉報王郎君,肆意抹黑他,這人實在是卑鄙無恥。
“啊?免費看病!大奈村有個皮二狗也是免費看病,怎麼又冒出一個來了?”這下子,馮想容不由的對王郎君充滿了好奇。
“皮二狗?就是種逆天菜的那個嗎?不認識!”小白梨要知道,給她看病的王郎君不是別人,就是皮二狗本人,不知道她會是什麼表情。
“老闆娘,你有沒有王郎君的聯系電話?或者他的住址?”馮想容心說當務之急,還是設法找到王郎君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