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要單獨談,戶田惠梨香鞠一躬,就邁著櫻花國人特有的碎步迴避出去了。
辦公室內,孤男寡女,容燕姬就嫌熱,當著他這貨的面,就換上一件吊帶背心,把傲人的上圍顯山露水出來。完了還一個勁嚷熱:“今天什麼鬼天氣,這麼熱,好熱啊?二狗,你熱不熱?”
“啊?我不熱!”
容燕姬就一屁墩挨著他坐下,冷不丁在他身上一遊走,噗哧不熱,熱就脫件衣服。脫吧,咱倆誰跟誰呀?”說著,這老闆娘居然強行把他的衣服扒下來。
皮二狗沒脾氣了道:“容姐,你這是鬧哪樣?我說了不熱,你脫我衣服幹嘛啊?”
“二狗,咱倆誰跟誰啊。你都耕過我的田,我可以算你的半個女人了吧?我想跟你商量個事,行不哦?”說著,容燕姬就是沖著他這貨拋了一個媚眼兒。
蝦米,我沒有耕你的田啊。都是你一廂情願認為的,我根本就沒有好不好?
現在他這貨跳黃河也脫不清幹繫了,一看高冷豔的老闆娘變成了跟大人要糖吃的小姑娘,頓時,他這貨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道:“神馬事?”
“是這樣。我的貨車司機不是翻車了嘛?你不知道,這臺十噸位的大貨是我貸款買的,現在這臺車基本報廢。我又得重新買臺大貨。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剛剛擴張了兩家大店,手頭緊。二狗,你看,那三十萬元的逆天菜,是不是能抹掉?只要你不提這事,我答應陪你一晚上,這晚上我是你的,隨便你折騰!”說完,容燕姬就是眼巴巴的看著皮二狗。
啊?
我說容姐突然變得這麼親切,對我好起來了,原來是在打這三十萬元貨款的主意啊。頓時,皮二狗就玩味的道:“容姐,你這,三十萬啊,我說了不算啊,你免了,我的租金呢?女工工錢呢?還有各種費,我找誰要去?還有啊,你是知道的,我最近租的兩百畝肥田,一畝五萬元,總共一千萬的租金,全都是借的錢。現在債主天天賭我的門,我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天天喝稀飯、吃爛菜葉。不行,不行啊!”
見這家夥一個勁的哭窮,容燕姬也照貓畫虎的道:“你比我好得多了,我擴張兩間店,欠了幾千萬,一半是高利貸。你還有稀飯喝,我呢,一天只吃一頓飯,你看,我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二狗,我窮得都快上街討飯了,你可憐可憐我嘛!”說完,容燕姬使勁地擠出一滴眼淚來。
我去,居然哭假的!
“老闆娘,你是大美女啊。你上街討飯,那肯定大把的人給你吃的穿的。我要是上街,連狗都不理哦。要比慘,我比你慘多啦!”
容燕姬見哭窮這招不管用,她心說二狗這家夥最大的弱點就是好、色,他一天沒女人賠,就不行。想到這裡,她就一咬牙,加大籌碼道:“二狗,我陪你兩晚,行了不?”
“啊?陪兩晚啊。”
見他這貨摸著狗頭不說話,容燕姬還以為這逗比嫌少呢,忙是把心一橫,給出了更大的籌碼道:“一個月?”
“啊?一個月!”
容燕姬見他是這副表情,都快哭了道:“那就兩個月?”
“容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用陪我,我呢,倒是想接個吻!”這家夥心說喵了個咪,我明明沒有跟她那啥的,她非要冤枉我那啥了,我不能白白受冤啊。
“就接吻啊,行,行啊?”說著,容燕姬大喜過望,心說這傻瓜,要不要這麼傻啊。給人不要,就要個吻。一個吻就值三十萬,哈哈,這麼大的便宜上哪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