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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了,我說話算數!不過,你是壞蛋,除了吻,不能幹別噠!”白蘭就是一副你敢亂來我就喊的架勢。她心說我可是三月的桃花,鮮著呢,不能隨便就讓人採摘了。
“那,我吻你了啊。”
一說吻,白蘭立時嚇得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倏爾地,她便是羞得閉上了眼眸。
皮二狗就好似老鷹叼小雞,一口就吻住了白蘭線條姣好的芳唇。
天哪,白蘭的唇真特麼香呢!
吻著吻著,他這貨簡直陶醉了,五迷三道,滿是一臉享受的表情。
白蘭呢,這姑娘很快哄動了春心,心說媽呀,狗哥真是撩妹好手呀。像我這樣的貞烈女,到了他手裡,都會禁不住想要給他。哎呀,怎麼辦呀?我想讓他耕我的田,可是,我又不是他女人,我的田不能讓他耕呀?
一時之間,白蘭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打架。是給呢,還是不給呢?
她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該拿自己怎麼辦了。
就在她兩難的當兒,突然,皮二狗的手機就爆響了,來電聲音嚇了白蘭一個哆嗦,當場把她打回原形。頓時,她啊的一聲,嚇得忙不疊逃跑。
皮二狗體內燃起的火苗瞬間撲滅,拿手機一看,原來是周芸的電話。接通後周芸劈頭就問:“郎君,我怎麼找不見你,你在哪呢?”
“額,周姨,你有神馬事?”他這貨一甩腦袋瓜,才一拍大腿想起來,原是把給蘭桂馨驅邪看病的事忘了。
“郎君,不是說好,給老闆娘看病的嗎?老闆娘中了銀邪,她整天纏著老公葉能幹要那樣呢?你快幫她治,晚了葉能幹非害馬上風不可!”周芸著急上火的下催命符道。
“啊?這樣啊。我現在分不出身啊,你讓她再等等!”二狗心說娘西皮,蘭桂馨那娘們,之前還對我擺出一副公事公辦沒商量的架勢,說什麼只給租貨架,要進場費什麼的,她丫不就是瞧不起我的小牌酒嗎?既然你不仁,那別怪我不義。
這時就見天臺的閣樓門吱呀一聲開啟,只見周芸帶著葉妙音找到天臺這裡來了。周芸一見他在這裡,頓時就大喜道:“郎君,你怎麼啦?明明有空,又說分不出身,到底怎麼回事?”
葉妙音也是火燒眉毛的道:“是呀,郎君,你明明有空呀?”
“啊?誰說我有空啦?我在琢磨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懂不懂啊?”他這貨打馬虎眼道。
“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也比不上老闆娘中了銀邪大呀?”周芸二話不說,撲上前一把拽住他。
“周姨,你拉我幹嘛啊?我想想!”
葉妙音暈了道:“郎君,你還有什麼想的呀?老闆娘現在可邪了,一刻沒男人都不行。眼看葉大少要出大事,他這頭牛快累死了,求你幫幫忙好不好?”她心說老闆娘對我有知遇之恩呢,我哪怕豁出去,也要幫老闆娘治病。
“我想想,再想想,啊。”說著,皮二狗索性在一屁墩在地板上打坐起來,還雙掌合什,一看就在那裡裝比。
見狀,兩個女人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葉妙音把周芸拉到一邊,不滿的直犯嘀咕道:“周姐,這家夥裝比呢!”
“哎,郎君,你說他是不是想女人了啊?這麼年輕的小夥,血氣方剛,是最渴望女人滿足的年紀了。要不,你當一回他的臨時女友?”周芸噗哧直樂的看著葉妙音道。
聞言,葉妙音就啐了一口,罵道:“周姐,你是吃剩飯長大的啊,一肚子餿主意!人家才不那麼隨便呢,要不你單身,你做他臨時女友合適!”
“啊?我都人老珠黃,郎君得叫我姨,我怎麼能當他女友呢?虧你說得出口!”周芸心裡萌動的道,要是郎君不嫌棄,我做他的地下情兒都行呢。可是,我都四十歲了啊,人家郎君才沒這麼重的口味。唉,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就可以讓郎君耕田了。
想著想著,周芸就羞得啐了一自己一口,天哪,我真是不要比臉,怎麼能起這種念頭呢?不害臊!
“周姐,說不定郎君就好這口呢?”葉妙音打趣她道。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