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女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啊。
哪曉得,田玲卻一根筋的道:“二狗,不行,你一定要懲罰我。做錯了事,得不到懲罰,以後我可能會走向罪惡之路!你不能慣著我哦!”
聽她說得頭頭是道,他這貨就一點頭道:“那怎麼懲罰呢?”
“你怎麼懲罰都行!”田玲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架勢道。
“那就打兩下尾椎骨?”
“行,行呀!你打重一點!”說著,田玲就要滑下褲頭。
見她這樣,皮二狗哭笑不得道:“田姐,不用脫!”
“不行呀,穿著怎麼算是懲罰呢?”田玲就沒聽他的。
於是,皮二狗就在她身上打了兩下,算是懲罰過了。
田玲還不大滿意呢,就見她含嬌似嗔的道:“二狗,你心真好!連懲罰都走過場一樣,你還怕打壞我呀?”
“田姐,懲罰不是目的,重要的是你真心改過,認識到錯誤。你已經認識到了,那就沒事!”
兩個聊了一路,在岔道口,田玲騎著電動車,就回去了。
望著她的背影在大樹後消失,皮二狗就一陣穿花度柳,回到家裡。一問,得知阿奎押著黃仁平去了香荷花家。
他就走來香荷花家,一蹦蹦入院內,就從草倉裡傳來殺豬似的嚎叫。三步並兩步,到草倉一看,只見阿奎正在吊打黃仁平。
“哦尼瑪,田組長是我老闆罩的人,你丫敢對田組長使壞啊!知道疼了不?”阿奎一兇起來,也是夠兇神惡煞的。
“啊呀媽呀,我不敢了,我錯了,啊呀別打啦!”
蔸眼看去,只見黃仁平的麻子臉青一塊,紫一塊。身上衣服也是爛一塊,破一條。這麼看來,在他趕到之前,阿奎折磨了黃仁平很長時間。
“黃仁平,上次你欺負馮所長,這次又叫人偷我的種苗,還沒打疼你啊?這下長記性了?”皮二狗惡起眼來道。忽是一拳搗在了黃仁平的肚腹部位。
黃仁平滿臉恐懼的嚎起來,一個勁的討饒道:“老闆,我不敢了!別打啦,再打就打死了!”
見他怕成這樣,皮二狗就教阿奎:“把他放下來吧!”
阿奎就上前,把姓黃的放下來了。怒喝道:“黃組長是我老闆罩的。知道了嗎?再敢打她的壞主意,對你不客氣了!”
黃仁平連呼不敢,灰溜溜的跑了。
就在這時,只見丁晴走來稟報:“狗哥,有一個叫丁小燕的女生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