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低下俏首,驀地發現身上衣服都掉地上了,頓時王紅裳嚇得金命水命,走投無命的跑了出去。很快又大叫著跑回來,搶起地下的衣服,又見鬼似的跑了出去!
皮二狗就叫聲糟,這下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啦。
果然,王紅裳穿好衣服後,氣呼呼的打進房間,一把揪住他的招風大耳道:“皮二狗,壞蛋,剛剛你對我做了什麼?”
“紅裳姐,周大少給你的茶裡加害人藥,我就給你把藥力化解了。什麼都沒做!”皮二狗極力申辨道。
“那我衣服都掉地上了?化解藥力幹嘛要脫衣服?”王紅裳橫眉立目的怒視著皮二狗道。
“我冤!你的衣服不是我除的哦!”
“不是你除的,那是誰呀?我房間只有你,你這個壞蛋!”
“王紅裳,是周出息想藥倒你,我過來把他打跑了,幫你化解藥力。你還要指責我啊,有沒天理了?”皮二狗氣得哇哇叫道。
“哼,沒錯,你是救了我。不過,周大少說害人藥是你加的!到底是誰加的,只有你們自己清楚!”王紅裳這下犯糊塗了,心說媽呀,這兩個都在打我主意,到底誰下了黑手,都分不清誰好壞了!
“我說了你不信,不信拉倒!”皮二狗心說娘西皮,這叫什麼事。
悶悶不樂,從王家大院走出來。這時太陽大了,烈日灼身。二狗正想回家呢,忽是從一間草倉內有人在說話。
他這貨就鶴步摸上去,從視窗朝裡張看。不看還好,一看下,大吃一驚,只見皮大炮和一個小媳婦剛剛瘋狂了一場,一地狼藉。兩個還並排躺在草垛上打情罵俏:“劉豔,我跟黃金亮,誰厲害?”
“那還用說,村長厲害咯!人家差點死了呢!”
皮二狗心說,皮大炮個老東西,居然跟黃屋組的組長黃金亮媳婦牽上了線,兩個大白天就做好事。
“劉豔,剛才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皮大炮又丟擲一顆大霹靂道。
“皮村長,那個皮二狗沒爹沒媽,是個孤兒呀。你幹嘛要針對他呀?”劉豔有些不情願的道。
“不是我針對他,是他個狗日的處處針對我,知道嗎?他從我手裡租了山林,我看他創業不容易,很照顧他的,超低價租他山林。結果,好家夥,他種出來的藥材,賣給別人,我弟媳想跟他批貨,他鳥都不鳥!最可惡的是,這小子仗著有倆錢,就在村裡偷雞摸狗,專門調、戲婦女,壞事做絕!對這種人渣,我是做村長的,能不管麼,咱們是為民除害!”皮大炮猛潑髒水道。
“皮村長,說二狗偷雞摸狗,不是謠言嗎?我看那娃挺老實,怎麼會幹這種事呢?而且,他給村民看病,都是免費的!”
“劉豔,如果是正經醫生,怎麼可能免費看呢,誰會這麼傻?皮二狗就是打著免費的幌子,先把女人騙過來。然後伺機下黑手!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皮大炮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好口才。
果然,這麼一說,劉豔就信了道:“說得是哦。天下就沒有免費的午餐,皮二狗肯定要圖個什麼。那就是佔便宜!”
“對了,你真聰明!等下你就去二狗去,假裝你這裡有腫塊,趁二狗給你檢查的時機,你偷偷拍下來。然後第一時間交給我!”皮大炮笑裡藏刀的看著劉豔說道。
“皮村長,我咋覺得這不是好事呀?萬一黃金亮知道了,他不會打死我才怪!”劉豔有些害怕的看著皮大炮道。
“你只交給我一個人,我用完就刪掉!只要我不說出去,黃金亮怎麼會知道呢?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有我在!他敢對你怎麼樣,我就把他的組長查辦了!”皮大炮心說,蘭秋燕那丫頭辦事不力,千年蟲那口子也不靠譜,現在就指望劉豔了。
“那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哦!以後這種事別找我了,缺德!”說著,劉豔就起來穿衣服。拎包就走了出去。
這兩人湊一堆商量陰謀詭計,窗外皮二狗聽得真真的。頓時就在心裡把皮大炮的祖宗罵了個遍。
這家夥繞了個彎路回家,一蹦蹦入院門,蔸眼就看到劉豔。這小媳婦假裝不認識皮二狗,就開口問道:“你是皮二狗嗎?”
“我是皮二狗,你找我有神馬事?”他這貨裝糊塗蛋的看著劉豔道。
“皮神醫,我這裡有腫塊,還會疼。你幫我看看好不?”劉豔濃桃豔李的看著皮二狗道。
“啊?我看病有個規矩,你知道吧?”
“知道呀,聽說你一天只看一個病人。那今天的名額用完了?”
“是啊,用完了啊!”這家夥心說,你想害我,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