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冷的天,也就她能幹出這個事了。
睡到半夜,賈張氏就凍醒了,不凍醒才怪呢,臘月的京城,再怎麼說也得零下一二十度,屋裡雖然比室外好點,倒也沒好多少。
賈張氏凍醒以後,哆哆嗦嗦的從院裡抱來柴火,開始燒炕。
就這點柴火還是今天賈老五收拾院子的時候,清理院裡的雜草,雜物堆在一起的,要不然賈張氏活該凍著。
不過就是有柴火,賈張氏下半夜沒沒睡好,多少年沒有人睡的炕,能通才怪呢,所以賈張氏這邊火剛點著,整個房間裡就到處冒煙,賈張氏折騰了半夜,才迷迷瞪瞪的睡著。
沒睡多大會就被隊長給喊了起來,原來是上工的時候,點人數沒有發現賈張氏,隊長才找過來的。
於是賈張氏連早飯都沒得吃,就被薅過來幹活了。
不過賈張氏還不算太傻,知道求隊長幫她把炕修理修理。
隊長也知道,這個天氣,不燒炕的確扛不住,所以也就捏鼻子答應了。
隊長讓賈張氏在賈老五家在對付兩天,才找人過來幫賈張氏修炕。
賈張氏在鄉下吃苦受罪,一點都不影響四合院的生活,準確的來說,沒有賈張氏的四合院,才是和諧的四合院。
賈張氏不在,秦淮茹也活躍了很多,因為沒了賈張氏的壓迫,秦淮茹的臉上笑容也多了起來。
特別是對傻柱,只要見到傻柱,就笑著打招呼,弄的傻柱浮想翩翩的。
不過傻柱這次學聰明瞭,記住了易中河和許大茂跟他說的話,要想相親,就院裡賈家任何一個人,包括秦淮茹,要不然還是光棍的命。
所以傻柱也就是和秦淮茹嘻嘻哈哈,就是不提飯盒的事。
氣的秦淮茹 奶 疼,不過沒有賈張氏,家裡的財政大權掌握在秦淮茹手裡,秦淮茹的日子過得還是比較舒心的。
這兩天因為快過年了,肉聯廠的活開始多了起來,以前都是一天一趟活,幹完就行了,但是現在一天都是三四趟,有時還要加班。
所以今天易中河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還沒進院呢,閆埠貴就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你媳婦和你岳父老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