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起身去開門,發現是傻柱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幾分尷尬。
“一大爺,我過來蹭口吃的。”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易中河連忙把傻柱讓進屋裡,“柱子,快進來,正好一起吃。”
傻柱進屋後,看到桌上豐盛的飯菜,嚥了咽口水。
易中河笑著說:“柱子,怎麼了,你一個掌勺的大廚都沒飯吃。”
傻柱撓撓頭,“一大爺,中河叔,不是我說賈家的不是,我在賈家忙前忙後,最後自己都沒得吃。”
呂翠蓮熱情地給傻柱盛了一碗飯,“柱子,多吃點,別客氣。”
傻柱大口吃起來,邊吃邊說:“賈家這次可把人得罪光了,秦淮茹孃家人都氣壞了。”
易中河冷哼一聲,“他們家就那德行,摳門慣了,你還不習慣嗎,被秦淮茹孃家的人罵不也屬於正常。”
易中海接著說:“這以後啊,賈家在院裡的名聲怕是更臭了。”
傻柱吃飽喝足後,打了個飽嗝,一臉滿足,“一大爺,中河叔,今天多虧你們,不然我得餓肚子了。
我一個掌勺的主廚,最後落得沒飯吃,新找誰說理去。”
易中海擺了擺手,“柱子,跟我們還客氣啥。”
傻柱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今天上午可是忙死我了,最後落了這個結果。
唉,這賈家也沒誰了。”
說完,傻柱便離開了易中河家。
雖然賈家的酒席辦的稀碎,但是一點沒有影響賈張氏的心情,特別是客人和院裡的人走後,劉海中和閆埠貴把收的份子錢交給賈張氏的時候。
賈張氏的嘴咧的跟棉褲腰一樣。
賈張氏大門一關,對劉海中和閆埠貴連句謝謝都沒說。
可把門外的劉海中和閆埠貴氣壞了。
賈張氏不識字,所以賬本看不懂,直接拿起錢開始數了起來。
來回數了三四遍,一拍大腿,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咱們今天虧大了,原本來準備利用酒席賺一筆份子錢呢,現在收的這些份子錢還沒有買菜的錢多。
這不虧大了嗎,早知道就不辦酒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