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看著賈張氏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
呂翠蓮則是站在易中河身旁,心裡底氣十足。
自從易中河來了以後,呂翠蓮的腰桿子明顯的硬了,也不再是院裡的老好人了。
二大媽笑著說:“中河啊,你這人可以,仗義!不愧你嫂子對你這麼好。”
其他婦人也紛紛點頭稱讚。
易中搖了搖頭,笑道:“都是應該的,這可是我親嫂子,不能讓她被人欺負了,特別是賈張氏。”
呂翠蓮才想起來,怎麼易中河現在回來了,“中河,你這不應該是上班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今天廠裡沒有活,大冷的天,我也不想在廠裡待著,就跟於隊說一聲,就回來了。”
呂翠蓮說道:“那你去屋裡睡一會吧,昨天晚上忙活到半夜,等吃飯的時候,我喊你。”
易中河點點頭,就直接回了後院。
而中院的賈家,賈張氏正在生悶氣,本來秦淮茹生了個丫頭,她就不痛快,這剛回來就被呂翠蓮賞了兩巴掌,心裡能好受才怪呢。
秦淮茹試探的問了一句,“媽,你這孩子也生了,咱們什麼時候辦酒席。”
賈張氏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辦什麼酒席?生個丫頭片子還辦酒席,讓人笑話啊!”
賈東旭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媽說得對,丫頭有啥好張揚的。”
秦淮茹急了,“可這也是咱家的孩子啊,不辦酒席,以後孩子在院裡抬不起頭。而且請請街坊鄰居,以後咱家有啥事,大家也好搭把手。”
賈張氏眼睛一瞪,“你懂什麼,辦酒席不得花錢?咱家哪有那閒錢。再說了,就你生這丫頭,誰稀罕來。”
秦淮茹雖然感到委屈,但是也沒有辦法,不過很快秦淮茹就想到了說辭。
“媽,東旭,你看咱們院裡這兩年也沒有喜事,咱家添丁,怎麼也是喜事,咱們辦酒席,大家總不能空著手過來吃席吧,這份子錢總不會少的吧。”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張氏頓時眼前一亮,她怎麼沒想到收份子錢呢。
院裡這麼多的住戶,一家給點也不老少,更何況像管事大爺這樣的,不得多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