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瞪了許大茂一眼,但也知道大家都不想聽他囉嗦,便清了清嗓子道:“那咱就說正事,傻柱,你說說為啥和賈家母子動手?”
傻柱站起來,梗著脖子道:“二大爺,賈張氏那老虔婆,天天在院裡指桑罵槐,今天還罵我,說我不給她家帶飯盒,我該他們賈家的。
賈張氏還先動手,這我能忍?
賈東旭還上來幫他娘,我能不還手?”
賈張氏一聽,又跳起來罵道:“你個挨千刀的傻柱,你放屁,之前不是你答應我家的,要給我家帶飯盒,現在你不帶了,你還有理!”
兩人又開始爭吵起來。
劉海中皺了皺眉頭,一拍桌子道:“都別吵了!賈張氏,你到是不是你先動的手,說實話!”
賈張氏再院裡壓根是不怵劉海中,被劉海中一瞪,賈張氏囂張的氣焰那是一點都不弱,嘴硬道:“他傻柱說好的給我家帶飯盒,現在不帶了,他還看不起我們家,還不許我動手的。”
劉海中看向傻柱,“傻柱,你之前一直都給賈家帶飯盒的,現在怎麼不帶了,你要是接著帶飯盒,哪有這些事。”
賈張氏聽了劉海中的話,很是受用,心想,劉胖子說的這話,還算是個人。
傻柱梗著脖子說道:“二大爺,以前是看賈家可憐,可他們家倒好,越來越得寸進尺,我憑啥一直養著他們。
再說了,我現在自己也過得不容易,廠裡現在也沒有剩菜,我哪還有閒錢給他們帶飯盒。”
賈張氏一聽,又開始撒潑:“你個沒良心的,我們家以前沒少幫你,你現在說不管就不管了。”
閆埠貴看熱鬧不嫌事大,更何況閆埠貴羨慕傻柱給賈家帶飯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於是火上澆油的說道:“傻柱,你之前既然答應了人家,多少還是該有點信用。”
傻柱一聽急了:“三大爺,我也得生活啊,他們家就像個無底洞,我填不滿。
更何況現在賈張氏不是在院裡打掃衛生,一個月還有個十來塊錢嗎,賈東旭一個月的工資也不少,他們賈家還能不夠吃的。
所以,以後這飯盒,誰樂意帶誰帶,反正我是不會再給賈家帶飯盒的。”
賈張氏聽後就要張嘴開罵。
易中海這時終於開口了:“都別吵了。柱子,你之前既然幫了賈家,現在突然不幫,是有點說不過去。但賈家也不能一直把這當理所當然。”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又開始嚎起來:“老易啊,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他傻柱就是沒良心。”
易中海聽了都想罵娘,誰他孃的胳膊肘往外拐,還以為是你家賈東旭是我徒弟的時候呢。
易中河在後面看著,畢竟讓傻柱帶飯盒,都是易中海給傻柱挖的坑,現在看易中海不太好反口,所以他得幫易中海把這個坑給填了。
於是在後面說道:“賈張氏,你也別在這撒潑,帶不帶飯盒都是人柱子自己的事,而且現在廠裡不讓帶飯盒,柱子也有他的難處,你們家也不是不能自食其力。
再說了,你總不能把柱子給你帶飯盒當成理所當然的吧!!!”
賈張氏瞪著易中河:“你個小崽子,有你說話的份嗎?”
易中河冷笑一聲:“賈張氏,你他孃的是不是上次挨抽沒夠,嘴給我放乾淨點。
這全院大會得講道理。賈家要是覺得自己過不下去,就自己想辦法,別老指望別人。”
賈張氏剛才是一時嘴快,把易中河當成院裡其他的人了,說話張嘴就來。
被易中河懟了以後,才想起來,這易中河可是比傻柱還狠,上次那些嘴巴子,差點沒把她的牙給打掉。
所以賈張氏很光棍的沒有和易中河吵架,她怕易中河在這全院大會上抽他。
眾人聽了易中河的話,紛紛點頭。
易中海也跟著說:“中河說得在理。傻柱,你以後可以偶爾幫襯下賈家,但別像以前那樣大包大攬了。賈家也別再鬧了,別把別人的好心當成應該的。”
賈張氏還想著反抗一二,畢竟這可是關係到她家以後的生活質量。
但是看到院裡的人,全部都站在傻柱那邊,幫著傻柱說話,賈張氏也沒有辦法。
現在賈張氏看明白了在這個院裡要是沒有易中海護著,就憑她在院裡撒潑打滾,壓根就沒人理會她。
於是賈張氏打算先把飯盒這個事放一放,等以後找機會在拿捏傻柱。
但是她和賈東旭被傻柱打了這個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他們娘倆這揍不就白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