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把東西交給傻柱,“怎麼做,那是你的專業,這些東西,我就一個要求,這些小雜魚你給我燉個雜魚,上面貼上玉米麵的餅子就行了,其他的隨你操作。”
“要說會吃還得是你中河叔啊,你就擎好吧,晚上指定讓你吃上。”
傻柱回到屋內,易中海正在屋裡收拾東西呢。
“呦,哥今天你這麼勤快,還親自幹活了。”
易中海沒有理會易中河的調侃,“中河回來了,收穫怎麼樣。”
“還不錯,能給今天晚上加幾個菜。”
經過這一個多月,快兩個月的相處,易中海也算摸清楚易中河的性格。
吃喝虧不了自己,而且是真的拿他和呂翠蓮當做一家人,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他們倆。
易中海笑著說:“那就好,今天晚上來的都是關係很好的朋友,要是席面不像樣,也說不過去。”
易中河打趣道:“哥,你這請客怎麼著我也得把你這場子給你撐起來。
要不然你這八級鉗工的面子,我這駕駛員的面子往哪放。”
易中海收拾好東西以後,對著易中河說道:“你在屋裡歇著吧,在外面凍了一天了,我去供銷社再去買點碗筷回來,家裡的不定夠用。”
說完易中海就出去了。
剛出大門就碰到了閆埠貴釣魚回來。
“老易,這是出去啊!!”
“老閆,我去趟供銷社,你今天釣魚的收穫怎麼樣。”
“不怎麼樣,都是手指長的小魚,連打牙祭都做不到。
所以還得感謝你老易今天擺席,才讓我有了打牙祭的機會。”
易中海聽的一臉問號,心想誰給你的自信,讓你這麼認為的。
易中海也沒有顧及閆埠貴的面子,而是直接說道:“老閆,你可能誤會了,今天是我收徒的宴席,請的都是廠裡的同事,畢竟不是院裡的事,所以就不招呼院裡的人了。
你想打牙祭還是等下次吧,今天這場合不合適。”
閆埠貴一聽這話滿心的歡喜化作泡影,一天的期待被易中海一句話給澆滅了。
閆埠貴連忙說道:“老易,你這收徒可是大事,怎麼能就只請廠裡的同事呢,咱們院裡不也得熱鬧熱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