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看著信誓旦旦的傻柱,不由得感慨,傻柱啊,你註定要失望了。
秦淮茹可是屬於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你傻柱在她那裡只不過是個血包而已。
許大茂的兩瓶酒被三個人喝的精光,許大茂已經喝多了,被易中河和傻柱給抬到床上。
隨後兩人我就晃晃悠悠的回了中院。
傻柱臨進屋之前,還不死心的問著:“中河叔,今天給我相親物件說壞話的真是賈家嗎?”
易中河回道:“這個要看你怎麼想,如果照我和許大茂的分析,八九不離十,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
如果你還不相信,可以去找媒婆,讓媒婆幫你問問,這不就真相大白了嗎,這不比你在這瞎猜強嗎。”
傻柱目光遊離的看著不遠處的賈家,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秦淮茹也就這麼回事,怎麼傻柱能痴迷到這種程度。
易中河回到易中海家裡。
易中海兩口子正在說話,見易中河進屋,呂翠蓮給他倒了一杯水,“中河,沒喝多吧。”
“嫂子,沒事,這點酒對我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易中海問道:“跟柱子和許大茂喝酒沒什麼事吧,他倆沒有打起來唄。”
“也差不多,要不是我攔著,估計許大茂能被打死。
許大茂每一句話都戳著傻柱的肺管子。”
易中海笑了笑,他能想到許大茂會說什麼。
“中河,今天柱子相親被破壞這事,你怎麼看,我可是聽你嫂子說,你下午連班都沒上,就為了回來看熱鬧的。”
“哪有的事,我不是想讓嫂子嚐嚐我們廠食堂的菜嗎。”
易中河哪能承認,這不顯得他太無聊了,雖然這無聊的事就是他乾的,那也不能承認。
不過易中河還是回道:“這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咋回事,也就是傻柱不願意相信罷了。
院裡不想讓傻柱相親的除了許大茂就剩賈家了。
許大茂純粹是給傻柱找不痛快,賈家可不一樣,他們是真不想讓傻柱相親。
在傻柱心裡,賈家好不好不一定,但是秦淮茹一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