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推著腳踏車,並沒有直接回到四合院,而是推著車子來到派出所。
現在的腳踏車和後世的汽車上牌一樣,不同的是,腳踏車上的是鋼印。
易中海拿出供銷社給的收據,花了兩塊錢在派出所辦了一個腳踏車證,又在腳踏車上砸上鋼印。
腳踏車證上寫的腳踏車所有人是易中河。
辦完手續以後,已經是工人下班的時間了。
易中海推著腳踏車成為了街道上最顯眼的崽。
此時京城的腳踏車數量雖然不少,但是人均數量還是極低的,普通人家想要買一輛腳踏車,可謂是極為困難。
先不說一輛腳踏車一百八十五塊錢,普通工人半年不吃不喝才能存夠這麼多的錢。
即使存夠了錢,腳踏車票可不是這麼好弄的,就拿軋鋼廠這個萬人大廠來說,一年能分到的腳踏車票都是寥寥無幾,不會超過二十張。
所以普通的家庭能夠買一輛腳踏車,那在附近可是露臉的事。
所以一路上的工人都是對易中海投去羨慕的眼神。
鋥光瓦亮的二八大槓,在落日的餘暉下,顯得熠熠生輝。
易中海推著腳踏車來到四合院,在門口守著的閆埠貴,眼睛都直了。
“老易,這是腳踏車?”
易中海看著眼睛幾乎粘在腳踏車上的閆埠貴,回道:“老閆,你這戴著眼鏡呢,怎麼眼神還不好了麼,這不是腳踏車,這是啥。”
閆埠貴改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是你買的腳踏車。”
“那可不咋地,不是我買的,誰願意把新腳踏車借給我。”
閆埠貴稱讚著:“到底是新車啊,這車漆多漂亮。
不過老易,你會騎腳踏車嗎,別把這新車給摔了。
要不咱倆打個商量,咱家的車子換兩天,你拿我的車子練練,我那車子不怕摔掉漆。”
閆埠貴打了一手好算盤,用自己的八手腳踏車換易中海的新車騎幾天。
這樣自己騎著新車也有面子,如果易中海拿自己的舊車子練習,摔著碰著了,自己還可以問易中海要修車的錢。
不過他這算盤明顯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