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皺著眉頭,剛要說話,易中河卻抬手示意他別出聲。
易中河心中清楚,對付賈張氏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就得強硬到底。
賈張氏一看易中河如此堅決,而且眼神兇狠,心裡有點犯怵,但嘴上仍不依不饒,“行,易中河,你厲害,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易家好過,我這就出去喊大家來評評理,看看你們易家有沒有人情味。”
易中河冷笑一聲,“你儘管去喊,看看大院裡誰會向著你這個好吃懶做還淨惹事的人。”
賈張氏被這話噎住,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這時,易中海站起來緩緩說道:“賈張氏,你要是來好好說事的,就收斂點,若是繼續撒潑,就別怪我把你轟出去,以後也別想在進我家的門。”
賈張氏一聽這話,想著賈東旭要送她回老家,頓時軟了下來。
賈張氏臉上堆滿笑容,對著易中海的說道:“東旭師父,前天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上門來鬧事。
我這不是聽說東旭考核沒過,腦子一下沒反應過來嗎,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你就原諒我吧!”
“別師父師父的喊了,前天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是賈東旭的師父,也不配當賈東旭的師父,我也怕誤人子弟。
賈張氏以後這話就別說了,我易中海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但是也是一口唾沫,一顆釘。”
易中海連忙攔住賈張氏的話,好不容易把賈東旭給甩開了,易中海怎麼可能在往身上攬。
賈張氏見易中海這麼不識抬舉,有心發火,但是想著賈東旭給她說的話,也不敢發火。
仍然假笑的說著:“老易,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幾十年的鄰居,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傷了情分吧。
你和東旭他爹之前就是好兄弟,東旭這些年又這麼尊敬你,你總不能為了我口無遮攔的幾句話,就弄的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啊。”
呂翠蓮聽後,直接懟道:“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你們賈家是高門大戶,我們高攀不起,賈張氏你趕緊回去吧,我們還要吃飯呢。”
賈張氏不搭理呂翠蓮,依舊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你就消消火,作為院裡的一大爺,你得有那個叫什麼來著,對了,格局。
你得有格局,你哪能和我一個婦道人家置氣。”
易中海砸吧砸吧嘴,回道:“賈張氏,你今兒就算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答應在收賈東旭為徒弟的。
你回去吧,至於賈東旭的工作,這是廠裡的安排,我就是一工人,也改變不了什麼,你找我沒有用。”
賈張氏當然不信易中海說的,一個八級工怎麼可能在廠裡沒有面子。
賈張氏不依不饒的說道:“老易,你這就沒意思了,你可是八級工,哪個廠裡不得把你當祖宗一樣對待,你一句話的事,我家東旭就不用去拉貨了。
甚至你動動嘴,我家東旭還能升到三級鉗工,這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嗎。”
易中海心裡忍不住的罵娘,去你孃的一句話的事。
易中河看著易中海對賈張氏這個老潑婦沒什麼好的辦法,於是說道:“賈張氏,你這蛤蟆不大,口氣可不小。
還動動嘴,就能讓你兒子升一級。
我還動動嘴就能讓你原地飛昇呢,這一天天的想啥呢。
麻溜的趕緊給我滾蛋,別給我抽你的理由啊,昨天我還沒抽過癮呢,今天你就送上門了。”
賈張氏昨天是真的被易中河給打怕了,易中河說話這麼難聽,她也不敢炸毛,只是嘴硬的對著易中河說話:“我和老易說話,你插什麼話,顯著你了。”
易中河聽後,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艹,這老潑婦,我要是不抽你,都對不起我生的氣。”
說完就要上手,不過被呂翠蓮給攔住了,“中河,你和這個老潑婦一般見識幹啥,你打她都有失身份。”
易中河也就做做樣子,如果在易中海家裡揍了賈張氏,說出去也不好聽,所以順勢就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接著吃飯。
賈張氏見屋內三人,沒有一個願意搭理她的,特別是易中海就是不開口要再次收賈東旭為徒弟。
一時間屋內除了易中河喝酒的聲音,都沒有其他聲音了。
最難受的就是賈張氏,今天易中河要是不原諒她,賈東旭真能把她送回鄉下老家去。
所以賈張氏為了不被送回鄉下老家,見好言相勸沒有用,撒潑又怕易中河揍她,所以開始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