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不以為意的回道:“就那麼一碗雞湯,在加水還有什麼味,連刷鍋水都比那油水多。
懷孕了也不差這點,這是東旭孝敬我的,你要是想喝,你去老易家裡,老易肯定不會不給你的,順便把棒梗也帶著,你看棒梗瘦的。”
秦淮茹氣的說不出話來,雖然她知道賈張氏一直是這樣,沒想到她都快生了,賈張氏還是一口湯都沒給她留。
不過由於她是農村戶口,沒有定量,又不能掙錢,所以她在賈家是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
只能暗自傷心,拿著窩頭幹啃。
在易中海家裡喝酒的賈東旭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不過就是知道了,他也沒什麼辦法,賈張氏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
賈東旭到了易中海家裡,還沒等他動筷子呢,易中海就問道:“東旭,這距離考核了沒有幾天了,你準備的怎麼樣,有沒有把握透過考核。”
傻柱也趁著易中海的話說道:“對啊,賈東旭,你這個二級鉗工可是有些年頭了。
咱們院裡的栓子比你還小,進廠時間比你還短,人家都要升四級了。
你這有一大爺這個七級鉗工手把手的教你,你不會還通不過吧。”
賈東旭可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過仍是輸人不輸陣的說道:“誰說我考不過去,你傻柱還是關心你自己吧,這麼多年還是八級炊事員,一點都沒有長進。
就你還是家傳的廚子,整天吹噓這自己是譚家菜的傳人。”
被戳了肺管子的傻柱,頓時就急了。
這說歸說,鬧歸鬧,你不能摳眼珠子啊,哪疼捅哪。
傻柱因為嘴臭,得罪了不少人,食堂主任一直壓著他,就不給他報名參加考核,以至於他現在只能拿八級炊事員的工資。
不過傻柱還是嘴硬的說道:“我和你可不一樣,你是考不過,我是不想考,兩回事。
我要是參加考核,別說七級炊事員了,就是六級也不在話下。
你就不一樣了,你是看不過去,水平不行就得練,白瞎了一大爺這麼用心的教你。”
賈東旭被戳了痛處,就要站起來和傻柱吵。
易中河淡淡的說了句,“咋地,這麼好的菜,堵不住你們倆的嘴是不是。
不吃就給我出去,你們是來喝酒的,還是來操蛋的。”
易中海也說道:“行了,你倆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一樣吵吵,安生的喝酒,吃飯。”
傻柱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叔,不好意思啊,這不是沒忍住嗎。
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