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雞野兔,拿回去讓嫂子和侄子侄女嚐嚐鮮。”
於大勇也不客氣,直接把麻袋收好,“哥哥就不和你客氣了,這兩天我請你喝酒。”
易中河擺了擺手,就開著車去了倉庫。
在工人裝車的時候,易中河提著另外的野雞野兔,走進趙鐵柱的辦公室。
“趙主任,看看這是啥,上次給你魚,你嫌棄費油,還有刺,今天這玩意怎麼樣。”
趙鐵柱看著一手提著野雞,一手提著野兔的易中河,問道:“你小子在哪弄的這玩意。”
“什麼叫在哪弄的,我自己打的,怎麼樣,手藝不錯吧。”
“拿走,我不要,作為黨員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你這是賄賂我呢。”
易中河說道:“我賄賂你啥,哪個幹部經不起這個考驗,這真是我昨天進山打的,你留著改善改善伙食吧。”
說完把東西直接放在地上,轉頭就走了。
趙鐵柱見易中河走後,也沒有出去追他,他能看出來,易中河對他是相當尊敬的。
手裡拎著地上的野雞野兔,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沒看出來,易中河這小子的彈弓打的這麼好。”
現在快到月底了,肉聯廠的活不多,易中河今天就一趟活還是送市裡供銷社的。
所以半晌午的時候就回來了。
跟他前後腳回來的還有於大勇。
兩個人回來也沒有什麼事,就在休息室裡抽菸,吹牛。
中午吃過飯,易中河拿著魚竿,騎著於大勇的腳踏車就出去釣魚去了。
一直釣到快下班,才回來,一下午的收穫不少,大部分被他收進空間。
腳踏車上只掛著幾條兩三斤的魚。
回到車庫,每人分了一天,幾人高興的拿著回家去了。
易中河也拎著一條魚回去,昨天和傻柱說好了,今天晚上他掌勺,把野雞和野兔做了。
順便多做一條魚,易中海快要考核了,全當給他提前慶祝了。
剛到四合院,就看到一臉劃痕的閆埠貴在把著大門。
昨天晚上沒看清,這閆埠貴戰鬥力不行啊,這一臉被賈張氏抓的血痕,跟雞爪子撓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