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回道:“不嚴重,就是有點頭疼,身上沒勁,估計是感冒了。
我嫂子給他吃了藥,這會睡下了,明天應該就沒啥事了。”
傻柱對於易中海還是比較尊重的,說道:“一會我去看看,這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呢。”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生病不屬於正常的嗎。
不是多大的事,我今天拿了兩隻野雞,一隻野兔,抽空你幫忙做一下,給我哥補一補。”
傻柱回道:“沒問題,這都不是事,做飯我是專業的。
不過中河叔,你在哪裡弄到這好東西,這玩意得郊區才走。”
“去了趟門頭溝,順便上趟山,用彈弓打的。”
兩人小聲的說著話,就聽劉海中,咳了兩聲。
傻柱撇著嘴說道:“這劉胖子還裝上了,一初小的水平,還想著當領導,知道領導兩個字怎麼寫嗎。”
易中河聽的樂呵的,這一院子都是人才啊。
劉海中說道:“今天咱們院裡發生了一件特別惡劣的事件就是賈張氏和三大爺閆埠貴兩口子打架的事。
因為一大爺生病,不能參加大會,三大爺是當事人,所以今天得大會有我主持。”
劉海中這會感覺老爽了,又開始了他那毫無意義的講話。
本來他的水平就有限,說話都是照著在廠裡看領導怎麼說,或者街道辦的人怎麼說,他就有樣學樣。
總之學的不倫不類的。
他是不急不躁的說著沒用的廢話,但是下面的人可不樂意了。
這大傢伙都還沒吃飯呢,就在這聽他說廢話了。
“二大爺,你要是處理事情就趕緊的吧,這剛下班就開會,大傢伙都餓著呢。”
“就是的,你回家就有飯吃,我們還得回去做飯呢。”
“要不然晚上二大爺你管飯。”
看著下面亂糟糟的,劉海中一陣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