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在部隊這麼多年,雖然是汽車兵,但是該練的是一點都沒少。
所以這些人只要不是拿槍,他有自信,一個人能幹他們好幾個。
開黑市的,毋庸置疑肯定有槍,因為槍支的管理不像後世這麼嚴格,但是有槍他們也不見得敢用。
只要槍聲一響,這個黑市就算廢了,京城是首都,這裡要是響了槍,那麼這附近一大片地方都會被嚴格的檢查。
所以易中河並不擔心這個黑市的負責人會黑吃黑,他才能買多少東西,跟這個黑市的收入想比,都屬於毛毛雨。
但是要是有不長眼的人敢佔便宜,他也不介意收拾他們。
帽子男帶著易中河來到院子的門口。
門口有人把門,看著帽子男問道:“老蒯,你怎麼不在巷子口把風,到這幹啥,還帶著一個陌生人。”
帽子男也就是被叫做老蒯的人回道:“騾子,這是大客戶,買的東西不少,我帶他過來見四哥。
這個生意估計得四哥自己談,四哥在裡面嗎?”
把門的人說道:“四哥在裡面呢,你帶人進去吧。”
這種事情把門的人見的多了,經常有買多的人過來,也都見怪不怪了。
這個院子雖然廢棄了,但是還有兩間屋子儲存的還算完整。
帽子男就帶著易中河到房子裡面。
“四哥,這位爺想多買點票據,所以我給帶過來了。”老蒯對著屋裡的中年人說道。
易中河抬頭趁著昏暗的油燈,看著屋內坐著一位中年男人。
被叫做四哥的男人,坐在在那裡,但是還是能看出來,此人身材高大壯碩,寬肩厚背。
一張國字臉,臉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從臉頰蜿蜒至下巴,為他增添了幾分猙獰與野性。
頭髮短而硬,根根直立,像是刺蝟的尖刺。
鬍子拉碴的下巴,青色的胡茬肆意生長,更顯他的粗獷豪放。
四哥微微抬眼打量著易中河,目光透著一股審視的味道。
“兄弟,聽老蒯說你胃口不小啊,先說說要多少吧。”
易中河雙手抱拳行了個禮,沉穩地說:“布票先來五百尺,副食票各類都要些,菸酒票也來一些
另外,若是有布,也來點,十來匹就差不多了,多了我也扛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