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聽你的,還是你會釣魚,你看前院的老閆,天天去釣魚,一個月也沒有你釣的多。”
易中河喝著茶,說道:“他釣不到魚屬於正常的,能釣到都屬於這魚是瞎了。
他整天去後海,哪裡釣魚的人都快比魚多了,能釣到個啥,還有就是他自己都不捨得吃,釣魚就更不捨得了。
我釣魚都用玉米麵打窩,裡面還加了酒,他用蚯蚓要是都能釣到這麼多的魚,那我還費這個勁幹啥。”
在易中海家裡聊了一會,易中河就回後院了。
前世一個人住習慣了,最近一直住在易中海家裡,多少有點不習慣。
現在又是一個人住了,感覺全身都放鬆了。
拉開燈,趁著昏暗的燈光,去廚房燒點水洗澡。
自從穿過來都半個多月了,他都沒有正式的洗澡。
不是不想洗,而是沒條件,四合院在家洗澡不現實,去澡堂洗澡倒是可以。
但是這段時間一直忙活,這個時代的澡堂,早上去洗,沒有問題,但是下午和晚上去,易中河就不樂意了。
易中河聽易中海說過,下午或者晚上的澡堂,水池裡的水都渾了,都沒眼看。
易中河想著都不會朝裡下,所以就一直在家用毛巾擦擦身子。
現在有條件了,他還能虧著自己。
廚房的大鍋燒了一鍋的熱水,拎進衛生間,痛快的洗了個澡。
雖然不像澡堂那樣有人搓背,但是條件就這樣了。
就這,易中河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也感覺神清氣爽的。
躺在呂翠蓮給他鋪好的炕上,剛曬好的新被褥,蓬鬆柔軟,很快易中河就陷入沉睡。
半夜,四下寂靜無聲。
易中河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他連燈都不來,摸黑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開啟門,爬上旁邊的圍牆。
之前他就實地考察過,這個牆頭後面是一個廢棄的院子,過了院子就是一個小衚衕,所以他也不擔心有人會看見。
穿過衚衕,易中河低著頭快速的朝上次去過的黑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