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的原話是,你爹我只是六級的鉗工,不是八級,如果是對著新零件,他應該能做出來,但是磨損後的零件,他沒有本事,最少得有八級的水平才行。
易中河也吃著飯回道:“那倒沒有,我哥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不過他給我說過,下個月的技術考核,八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易中河的話,讓幾人瞬間譁然。
八級鉗工,算是鉗工的天花板了,在哪個廠裡都是寶貝的存在。
也就是易中海是易中河的大哥,要不然他們都不見得能請動易中海打造零件。
易中河對著於大勇說道:“三柱的這輛車更換的零件是用高強度鋼材做的,強度應該不會比原車的差,甚至有可能會更好。”
“昨天你哥不是說只能用普通的材料嗎,這高強度鋼材得多少錢啊,我一會問問易師傅,不能讓他出工在貼錢了。”
易中河:“不用這麼麻煩,我哥說了,他花了一塊錢,他和車間主任關係不錯,車間裡還有一點高強度鋼材的邊角料,就便宜賣給他了。
所以不用提錢的事,左右也沒有多少。”
於大勇聽後想了想,也沒有反駁易中河,而是轉頭對著王三柱說道:“三柱,你小子算是掏著了。
昨天我和中河還說,這些零件以後要經常換呢,沒想到易師傅給你用了高強度的鋼材,這下一勞永逸了。”
王三柱聽後也樂的找不到北。
對於駕駛員來說,車就是武器,一個老是出問題的武器,怎麼上戰場打仗。
五人吃完飯,又接著幹活,經過這幾天的加班,幾人對於拆卸零件,更換零件,已經輕車熟路了。
把拆卸好的零件給清洗好,然後再更換到車子上。
幾人忙的熱火朝天。
周鐵柱和易中海在食堂吃飯,也就一個多小時,兩個人都不是好酒之人,酒量也都是那麼回事,所以兩人一瓶酒都沒有喝完。
微醺的兩個人回到車庫,見車隊的幾人還在燈下忙活,也沒有打擾他們,而是拿出小馬紮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幹活。
“老易,這中河來京城,不僅是你的福氣,對於我們肉聯廠來說,也是福氣。”
兩個人喝了一頓酒以後,也熟悉了,連稱呼都變成,老易,老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