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作為一個高階鉗工,見過的領導也不少,所以也不打怵,和周鐵柱聊的有來有往的。
周鐵柱和易中海聊天,發現易中海不像是一般的人,於是問道:“易老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易中海回道:“周主任,我是軋鋼廠的工人,幹鉗工的。”
“鉗工好啊,真正的技術工人啊,怪不得和你說話,能感覺出你說話不一般呢。
易老弟是幾級的鉗工啊!”
說到這個易中海可就自豪了,這可是他的長處,我是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更何況他也想給易中河長臉,一個高階鉗工的兄弟,也是別人羨慕的存在。
易中海回道:“周主任,我是解放前就開始幹鉗工了,也許有點天分吧,現在是七級鉗工,正準備下個月參加八級鉗工的考核呢。”
這下週主任也不淡定了,如果說讓他叫一個當官的,或許他還不會這麼吃驚,畢竟他以前打仗的時候,好多的領導和下屬都成了大官。
但是一個高階鉗工,可不多。
別說八級鉗工了,就是七級的鉗工,整個軋鋼廠一萬多口人,也不會超過二十個。
更別提易中海下個月就要考核八級鉗工了,如果成為八級鉗工,整個軋鋼廠就真是屈指可數了。
周鐵柱雖然不懂機械,但是也明白八級鉗工的稀缺性。
周鐵柱接著說道:“沒想到易老弟,還是個高階鉗工啊,不知道下個月考核,有沒有把握呢。”
易中海回道:“把握還是有一些的,平日雖然我做的都是七級的零件,但是大部分的八級零件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難度。”
周鐵柱看著易中海憨厚的面容,感覺易中海不像是放空炮的人,“你們兄弟倆都是了不起的,你是高階鉗工,國家稀缺的人才,中河雖然年輕,但是他修車的技術也是相當的高。
更何況中河還是個有想法的人,這些廢棄的車,在倉庫裡放了有些年頭了,也沒一個人想起來拆了。
他才來第二天就想到了這個方法,並且還成功了。”
周鐵柱的讚揚,讓易中海心裡十分的高興,並不是因為周鐵柱誇獎了他,而是因為易中河能夠被領導看重,這才是他值得高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