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依舊咋咋呼呼的說道:“我還就不信了,老易能因為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就不幫襯咱家,東旭可是他教了這麼多年的徒弟,你公爹老家可是和老易是好兄弟。”
秦淮茹對賈張氏也是無話可說了,是徒弟重要還是兄弟重要,更何況這兄弟還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堂兄弟。
如果沒有你這個徒弟媽,還有可能讓一大爺高看一眼,你在院裡這麼折騰,一大爺要不是看東旭面子,早把你趕出去了,你還能在這作威作福的。
秦淮茹轉頭對賈張氏說道:“媽,如果你還想著讓一大爺幫襯咱家,讓一大爺接著教東旭本事,這段時間就別惹一大爺兩口子。
還有就是這野種不野種的話,也別在外面說,如果傳到一大爺或者他兄弟的耳中,即使一大爺他兄弟不在乎,一大爺和一大媽也不會饒了你。”
賈張氏雖然撒潑,但是每次撒潑都是有目的性的,所以秦淮茹的話,她還是聽的進去的。
她也知道如果沒有易中海的幫襯,他們家,就靠著賈東旭一個月的三十來塊錢和不到四十斤的定量,她早晚得回農村去掙工分去。
老家的房子都十幾年沒住人了,讓她回去,還得幹活,她能樂意。
所以也沒有了囂張的氣焰,而是說道:“我不是心疼棒梗和你嗎,我自己怎麼都行。”
秦淮茹聽了這話都感到膩歪,哪一口是你少吃的了,每天的飯菜除了棒梗的你不搶,連東旭的飯菜你都搶,要不是東旭在廠裡可以吃頓飽飯,估計東旭都不見得有力氣幹活。
見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還在在喋喋不休的罵著,一會罵易中河沒事過來幹啥,不來易中海家的東西還都是自家的。
一會罵易中海忘恩負義,有了兄弟就忘了徒弟,早晚不得好死。
和賈家不同的是易中海家裡。
等工人師傅都吃好飯,他們三人才吃飯。
畢竟今天易中海家的伙食還是相當不錯的。
有土豆燉肉,京醬肉絲,清炒白菜,還有一個雞蛋湯,主食也是吃麵饅頭。
這伙食在這時候可不是一般的硬。
易中河進屋對著呂翠蓮說道:“嫂子,你這是不過了,還是咋地。
昨天下館子吃一肚子油水,今天又是這麼硬的菜,你看看這土豆燉肉上面的油花,都快有一指厚了。
還有其他的菜,連大白饅頭都安排上了,這要是讓院裡其他的住戶看見了,不得羨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