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希文自然明白楊夕顏的話,只能靜靜地的等著眾人出價。
見出價兒之人越來少,價格也越來越高了,楊夕顏便知道是時候了,頓時開了口道,“我出兩千三百兩!”
三百三十八夕紅顏不可,花樓規矩
按理說兩千三百兩已經是不低的價兒了,不過總是有不死心的,非要再往上喊一喊叫一叫才罷。
到頭來還是把佳兒給叫道了兩千八百兩,近三千兩的銀子,這才敲定了陳依夢的頭一遭。
聽著媽媽的話,楊希文心裡的大石頭這才終是落了地,後頭的溫良也趕了過來。
楊夕顏是男扮女裝,和楊夕雲卻並沒有,礙於女兒身,也只得在外頭等著。
那媽媽叫了兩個姑娘,將眾人面前還睡著的陳依夢給扶進屋兒去。
周圍看熱鬧的那些見沒了眼福,也都長籲短嘆的散了,各自摟著各自的姑娘喝酒去了。
見圍著的人少了些,楊夕顏這才帶著楊希文幾人進了屋兒,就找人將媽媽給叫了過來。
“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吶,您不好好兒享受著,叫我過來做什麼?”
那媽媽似乎是有些詫異楊夕顏叫她過來,諂笑著說著話兒。
要知道,在花樓這麼些年,她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那個不是一得到機會就猴急的不行的?
像楊夕顏這樣兒,美人兒在塌,自個兒卻找她這個做媽媽的,她倒是頭一回見。
“媽媽你先坐,我有些話兒要和你說。”
楊夕顏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示意著她先坐下,這才倒了兩杯茶來,慢慢的喝著。
楊夕顏打量了媽媽兩眼,這才開口道,“媽媽,這姑娘你們是哪裡得來的?”
沒想到楊夕顏會問這個,那媽媽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公子,你問的這個我可不能說,這是我們花樓的規矩。”
聽到這話,楊夕顏淡淡的道,“也是,既如此,我也不為難你。”
“不過實話告訴你,這姑娘不是普通姑娘,她可是我的親姐姐,如今人在你們花樓找到了,我自然是要帶她回去的。”
一聽這話,那媽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再沒了之前的那股子笑模樣兒,反倒是冷的很。
見狀,楊夕顏又道,“我也不為難你,人我帶走,贖身的銀子我會只多不少的給你,你只要保密,不將這事兒傳出去壞了我姐姐的清譽也就是了。”
見楊夕顏花起銀子來好不心疼,那媽媽就知道這位也是個財大氣粗的。
只是她們開花樓的,哪裡會少了銀子?
只見她輕笑一聲道,“公子怕是不知道我們花樓的規矩。”
“凡是進了我們花樓的,就沒有能出去的,我們花樓不同其他,可沒有贖人這麼一說。”
“規矩是人定的。”
楊夕顏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定睛看著媽媽道,“我姐姐是良家女子,來這裡也是被歹人所蓋,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知道你們花樓有你們的規矩,所以並未大鬧擾了你們的生意,面子,我是給足了你們了。”
“如今你們是說她病了死了都可以,只是這人,我是斷斷不會讓她留在這兒的。”
“不可能!”
聽著楊夕顏的話,媽媽也是毫不猶豫額的拒絕道,“我們花樓的規矩不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