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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城主在最後終於服軟,這事讓血魔王感到很高興。
聽到對方低沉的語氣,他控制住自己的唇角,淡定的說:“那些人已經上過一次當,這次應該不會重蹈覆轍。”
“你只要讓你兒子穩住他們,然後把地點悄悄通知我就夠了。”
骷髏的頸骨微微垂下,顯得有點不堪重負。
無垢忽然笑了,“看我都糊塗了,你怎麼還在水裡泡著呢。”
他輕輕一揮手,水牢裡的水盡數退去,瞬間露出了骷髏的下半身。
“既然都這樣了,你還是盡快告訴我你的城民在哪裡,我也好早作安排啊。”他苦口婆心的說道。
丹陽城主垂著頭,不動也不說話。
無垢嘆了一聲,紅衣一閃,離開了。
逼得太緊也不是好事,現在對方一定陷於被迫屈服的挫敗感中,要是他再逼迫對方,說不定他就會惱羞成怒了。
既然已經有了反叛的第一步,就如千裡之堤出現了一個蟻xue,他並不擔心丹陽城主還會堅守他的臣民。
獸人洞xue中,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幾個在外面巡視的獸人,抓回來一個據說是魔族的探子。
一番暴打之後,推搡進來交給夜瀾少君他們發落。
肖驍向來冷漠,只是盯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夜瀾少君卻跳了起來,“怎麼是你?”
被抓進來的是個非常清秀的少年,他依稀記得以前在山門歷練的時候,這個魔族少年還曾經混進白鹿崖殺人。
白依依過來一看,脫口而出:“流雲?你怎麼來了?”
現在的流雲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幾處,露出來的身體青青紫紫的,臉上還有道血痕,看來落在獸人手裡吃了不小苦頭。
最讓白依依詫異的是,明明她離開丹陽城的時候,流雲已經發身,成了個高大的青年。
但他現在身形瘦瘦小小的,又變回去那個清秀的少年。
流雲耷拉著腦袋,聽到白依依的聲音,才一抬頭,眼神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
他撅了噘嘴,一副委屈的樣子,“我來找你們幫忙救我爹呀。”
流雲一句話,拉開了傾訴魔族大勢的帷幕。
他好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將魔族最近發生的大變故盡數說了一遍。
聽到上任魔王刃季死在血魔王無垢手裡,魔族少主刃凰逃亡中的時候,圍著聽八卦的獸人們都發出了陣陣的唏噓聲。
還是他們獸人的世界比較單純,這種改朝換代,血流成河的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現在聽人家說起來,覺得分外的具有趣味性。
白依依一想就明白了,看來丹陽城主父子是保皇派,所以現在就落魄了。
“丹陽城主是被牽連了吧?”
流雲點了下頭,眼圈都紅了。
“他讓我和妹妹跟著少主,可他自己不肯逃,說要被無垢抓住,探聽他的虛實。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就讓流音繼續跟著少主,自己來找你們了。”
他瞄了一眼白依依手裡抱著的小孩,認出那是個魔族的嬰兒。
既然連魔族的孩子她都肯收養,看來這次也應該會對他們魔族伸出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