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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偶的雙手緊緊抱著孩子,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
就那樣被僵直著拖到徐若琳的身前,晶瑩的淚水從她臉頰上不斷的滾下,有些掉落在懷裡的魔族嬰兒臉上。
嬰兒受驚,扯開喉嚨哇哇大哭起來。
徐若琳冷冷的瞪視著面前的魔偶,難以掩飾發自內心的厭惡。
這不過是一個製造出來的魔人,她憑什麼有這麼多的眼淚,她難道真的把她自己當人了嗎?
反倒是自己這樣一個正經八兒的人,為什麼遭受了這麼多之後,到了今日,已經是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她漸漸收緊了手腕幻化的血索,深深勒進了魔偶的喉嚨。
魔偶終於不再哭泣,開始翻起了白眼,但就算是那樣,她還是緊緊的抱著手裡的孩子,不肯鬆手。
這個姿勢分外的礙著徐若琳的眼。
這不過是被迫跟魔族男人那樣之後的産物,不過是個用完就無用的道具,她自己的那個早就扔掉了,不要了。
這個偶人,憑什麼還要像寶貝一樣抱著不放。
另外一隻禿腕甩出,將魔偶的雙手扒開,捲起那個嬰兒就往水澤裡扔去。
魔偶大張著嘴,扭曲著臉容,發出無聲的嘶喊。
徐若琳快意的欣賞著魔偶臉上的表情,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終於不再美麗。
她脖子被徐若琳的手腕緊緊束縛著,臉色憋得紫紅,上面又是淚又是汙垢,就算是街上的乞丐都比不上她的狼狽。
徐若琳心裡舒服了少許,轉向水澤,揚聲叫道:“楊天佑!你的女人快要死了,這樣你都不要出來看她最後一眼嗎?”
魔偶原本無力垂下的雙手,被這句話刺激得又抬了起來,慌亂的在空氣中揮舞著,似乎想要哀求她收回剛說出口的話。
徐若琳呵呵了一聲,“雖然是被魔族男人玩剩下的女人,不過看起來還是對你挺有情有義的,如果你真不要,我這就把她解決了吧,也免得她以後還要繼續伺候男人,給你套上一打綠帽子。”
魔偶嗚嗚的哭著,始終無法抓住徐若琳的袖子,她頹然的垂下頭,散亂的長發擋住了她的臉,她單薄的身體簌簌發抖。
彼岸花輕輕搖曳,水澤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水面的聲音,還有魔偶強自壓抑的哭泣。
徐若琳不耐道:“看來你對楊天佑有情有義,可他早就對你不在意了。男人嘛,總是靠不住的。”
手腕驀然勒緊,“噗”一聲輕響,魔偶的頭顱飛了起來,脖腔噴出一蓬血花,身體輕輕晃了一下,砰的倒在地上。
魔偶的頭顱遠遠的掉在水澤裡,濺起了一片不小的水花。
徐若琳興味索然,忽然發現魔偶那具失去頭顱的身體,竟然用雙手扒著地面,奮力往一個方向爬去。
被魔族創造出來的東西就是這麼惡心,就跟蟑螂一樣,被切了頭都不會死絕。
徐若琳厭惡的伸出腳要踩斷她的脊骨,忽然想到什麼,遲疑的收回腳。
她看著那具無頭的單薄身體,慢慢的爬向水澤的某處地方,血紅的彼岸花,被她紛紛分開,水面上,隱隱伏著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