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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瀾少君跟觸了電似的,渾身一僵,隨即笑意從眼睛裡流露出來,遮都遮不住。
嘴裡還在叨叨,“一下不夠,跟蜻蜓點水似的。”
白依依本來一腔緊張,被他這麼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緊張煙消雲散。
幹脆擺出一副女王的模樣,把他的脖頸一勾,腦袋勾下來,湊上去就是緊緊壓在他唇瓣上。
這一番惹來了疾風驟雨般的回應,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急切的探索著彼此。
炙熱,迫切,溫度隨著兩人的動作急遽攀升著,隨著這個熱吻的加深,少君的胳膊情不自禁的收緊再收緊,想要把她勒入自己的身體裡。
他的手緊緊的託著她的後腦,不讓他們之間留下一絲的縫隙。
她被他的熱情擊中了,感到一股強大的熱力,透過這個排山倒海的吻,像是電流一樣透過她的全身,令她渾身發麻。
這麼強烈而熾熱的吻,令她渾身每個細胞都燃了起來,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在叫囂著,燃燒著,冒著煙。
這種熱也許來自於她身上天火的忽然喧囂,也許來自於少君天賦血脈的驟然爆發,她感到這種熱不但燒熱了她的臉頰,燒燙了心胸,像是一道火線,從臉一直蔓延到全身。
就連意志和情緒,都要在這瞬間被燃燒殆盡。
她的心狂跳著,完全脫離了正常的頻率,跳動得又狂野,又猛烈,還帶著好像偷樣一樣的驚險,心情如同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無比跌宕又刺激。
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從來沒有過這種,即使會在愛火中焚毀,也要來一場不計後果的奔赴。
想來也是奇怪,她跟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但之前的那些經驗,那些回憶,竟然就好像流水一樣,過去就過去了,在此刻化成虛無。
她跟他每一刻都帶著強烈的刺激,都帶著沉溺其中難以自拔的新奇。
要不是因為雙雙缺氧,他們不定能這樣一直吻下去,吻到天荒地老。
感到透不過氣來,他們才稍微分開了嘴唇,像是缺水的魚一樣,喘著氣。
不知想到什麼,白依依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終於把那些煩心事盡數的拋卻,在這一刻,不管其餘,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而且完全不知道因為什麼而發笑,看到他撩起頭發她就笑,看他解衣她也笑,而且笑個不停。
就是眼神在接觸到他身上那些深深淺淺剛長好的傷疤時,她的笑容頓了頓,隨即又重新綻開如花。
他的身材瘦削瀟灑,起初認識時還有點貴公如玉的溫潤感,現在經過這段時日的風霜摧折,他身上略有的柔潤都退了下去,穿上衣服的時候只覺得瀟灑,但脫去衣服才覺得他真的瘦了許多。
她撫著他腰間那處深粉色的傷痕,在傷痕下方,下腰處跟臀接壤的地方,有一對微陷的酒窩,現在顯得特別的深。
她用食指戳了戳那對酒窩,對他揚起一個笑來。
這是她的丈夫,她不在的時候,這個男人吃了不少苦,全在這副身體上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