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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質疑是不是女人,第一次還可以說是誤會,第二次只能說是挑釁了。
夜瀾少君勃然大怒道:“剛才穆不是驗過了嗎。”
穆當時的動作令他實在很尷尬,他十分想抹掉這一幕,當成從來沒有發生過。
但這時為了應付對自己性別的質疑,他總不能在這裡脫褲子吧,只能別扭的引了穆剛才的流氓行徑來自證身份。
是以他話說得理直氣壯,但臉上已經通紅。
對著這些“單純魯直”的獸人,他們什麼都講求事實,要證據,真是惱人得很。
沒想到南沒有那麼輕易被打發,比較起這個“證據”來,他似乎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喃喃道:“穆那個人,看著精明,其實有時候也很好騙的……說不定你們種族有什麼隱藏身份的辦法呢,要不然怎麼會讓你長得這麼好看的雌性到處亂跑呢。”
這下好了,幹脆就不詢問他的性別,而是直接定義為雌性了。
夜瀾少君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磨牙道:“是嫵靈把我抓來的,你眼瞎也就算了,難道你認為那麼多嫵靈都比不上你一個人精明?她們全都眼瞎了?劫來我這麼一個女人?”
穆想了想,還是難以接受道:“她們也有可能看錯的,她們就喜歡好看的,說不定把你當成獸人了。你看,你要不是雌性,我為什麼就看你那麼順眼,老想要照顧你呢。”
夜瀾少君內心咆哮:兄弟,那你是內心的斷袖情結蠢蠢欲動好吧!
話還沒說出口,穆又道:“你要不是雌性,又怎麼不能變身呢?”
“你要不是雌性,怎麼會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照顧呢?”
夜瀾少君被接連兩個追問,將滿腔的話都堵在了胸口,化成了一口老血,幾乎要被激得噴出來。
他忍了片刻,忽然一言不發的加快步伐往林子外面走。
他覺得自己之前真是低看了這個獸人,還以為他純善可欺,現在反客為主,不被他欺負死就算好的了。
他聽到背後腳步聲沙沙,南自然跟了過來。
他裝成不知道,頭也不回的大步走著。
他現在不能跟南說話,也不想看到他的臉,只怕自己再聽到他說什麼自己是雌性的話,就會忍不住暴走打得對方滿頭包。
南也意識到現在對方很不爽,自己不該多說話。
不過他卻一根筋的認為,那是對方的身份被自己戳穿了,正在鬧別扭呢。
他默默的想著,瀾真是可愛,連生氣的模樣都那麼好看。
兩人沉默而又飛快的走了一路,夜瀾忽然停住腳步。
倒下第三棵樹帶來陣法的缺口,到了這裡已經是盡頭了。
這裡應該接近陣法的中部,南一直跟著他沒有發現,他自己卻覺察到從剛才開始,他已經接連經過了兩棵跟方才一樣的樹。
他又開始走回頭路了。
要是不能破陣,他就只能繼續推樹。
但現在南緊跟著他,要是顯露自己用血腐蝕樹的“絕招”,誰能保證他腦子會不會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