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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聲,似乎是一個鼓脹的水囊被戳破,跟著又是“嘎”的連聲刺耳的聲響,有什麼東西被生生折斷。
府青沒有感覺到巨山般襲來的壓力和疼痛,反而覺得伸出去的雙手似乎在瞬間穿破了什麼,同時又摧毀了。
沖過來的身體,不但被他的這一下擋格完全遏止住,甚至他是雙手還輕而易舉的洞穿了對方。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到襲擊和被襲擊的兩個人都同時愣住。
疼痛令人的神智總是恢複得快些,對方一聲怪叫,奮力後撤,想把被穿透的身體從府青雙手上拔出來。
這時府青也回過神來。
他不是那種迂腐與仁慈之人,對方都想趁他受傷取他性命,從哪一點來說,都是他的敵人,還是一個卑鄙的敵人,他絕對不能放過。
你想逃?沒那麼容易!
他的雙手還插在對方的胸腔內,自然比對方掙脫鉗制的速度要快得多。
他手腕翻轉往下,瞬間已經抓住了對方剩下沒斷的另一根肋骨。
迅速撤退的身形瞬即頓住,一動也不敢在動,對方發出如同受傷的狼一樣的低沉絕望的嘶吼。
府青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想起多年前茫茫雪地上的那頭狡猾的孤狼,不遠處從山頭浮起的黑點,隱隱呈現包圍姿勢的群狼。
他雙手猛然收緊,毫不猶豫的掰斷了對方的肋骨。
“啊啊啊啊~!”
對方再也忍受不住,發出嘶啞難聽無比的慘叫聲,這聲音包含絕望和恨意,聽上去竟然有幾分熟悉。
現在,攻守已經完全逆轉。
府青縮回了他的手,將滿手粘膩甩了甩。
對方連斷了數條肋骨,其中有一條還是被人生生掰斷的,胸口一個巨大的血洞,幾乎要把他瘦小的胸膛撕成兩半,血如泉湧。
府青的手一收回,他就像是一條破布袋一樣委頓在地,反倒顯得府青的雙手是他身體的支撐似的。
府青甩了半天,還是沒有辦法擺脫雙手沾滿的粘膩感,他皺了皺眉,彎身在對方身上的衣服上擦了幾下手,才揪出敵人的胸膛,把他給半提了起來。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黑暗中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人的聲音:“他就是來滅你口的兇手。”
府青一下子緊張起來,但隨即他認出這是無崖子的聲音,神經鬆弛了下來。
“無崖子前輩。”他喊了一聲,聽到自己這聲音裡面透出驚喜。
對了,這位前輩是煉丹師,剛才讓自己恢複力氣的香氣,一定是他出手了。
這群人沒有放棄自己。
當然她也沒有。
這個認知令到府青頓時神采奕奕,就連問話都顯得喜氣洋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說來話長。”
無崖子覺得有點痛苦,他就是因為不放心藥效,自己先行一步,果然遇上對方出手,而府青一時還沒適應的情況。
他及時用藥啟用了府青的潛能,讓他這剛傷愈的身體發揮出比平時更多一倍的戰力,直接將對方打成重傷。
這事他樂觀其成,但讓他解釋卻是勉為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