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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難修士聽到陳思敏所說,心中一凜,心道,難道她真的有什麼證據?
不,怎麼可能會有。
如果真有證據,也不必花費如此銳利的詞鋒來跟我打嘴仗了,只不過是拿不出證據只能動個嘴皮子而已。
他也不出聲,只作出一個鄙視的樣子來,用表情來邀請對方出示證據。
陳思敏也不含糊,道:“我早已說過,我家小黑龍要真噴人不會半途而廢,還剩了個人形在此。”
發難修士心中有不祥預感,嗆聲道:“那又如何,難道不會是為了怕人發現而採用的障眼法麼?”
陳思敏同情的瞧了他一眼,“要證明是不是我家小黑龍燒的,很簡單,只要找個人來讓我家小黑試驗一下就好了。”
“看看被我家小黑噴過之後,那人是不是還能趴著不成灰。”
“嗯,這要讓誰來試試看呢,自然是誰有問題誰來試試。”陳思敏瞅著發難的修士,道:“這位兄臺最是義憤填膺,看來這個機會非你莫屬。”
發難修士臉色數變,拂袖道:“你這是強詞奪理,說不過我便要殺人滅口。”
陳思敏呵呵道:“血口噴人總是需要付出些代價的,不然我說人是你殺的,你又拿什麼證據出來辯解呢。”
這一招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說我殺人,你就拿出證據來,不然我也可以說你殺人,咱們誰怕誰呀。
這麼一說,攻守逆轉,原來因為攜帶小黑龍而被人詬病,現在竟然被陳思敏一點點的把情勢給板轉過來。
發難修士想了又想,在拿出證據前也無法奈何對方,只得望著坡頂的監考弟子道:“閣下是監管考場秩序的,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這群兇手胡作非為麼?”
這卻是把球踢到了監考弟子腳下,接還是不接,得看監考官的態度,同時,也代表著聯盟的態度。
不得不說,此人還是很狡詐的。
東海這幫人跟聯盟的態度對立,而且監考人出於對考場秩序的考慮,怎麼都要逮住一個作為兇手懲辦。
那樣還有什麼比把罪名安在這群對頭上面更合適的做法呢。
他這句話不但是把球踢給對方,同時也是把一把利刀遞到了有能力者的手上,可謂是陰險至極。
監考弟子之前一直希望自己不存在,現在被點到了名,心頭別提是什麼滋味了。
他有很強的直覺,人不是東海這幫人殺的,但問題在於,他現在必須找到兇手,但卻毫無頭緒。
他不想辦東海這幫人,不想得罪他們,但職責所在,而明面上看來,東海這幫人確實擁有最直接的殺人動機。
他們跟孔雀翎沖突最激烈,身邊也擁有能瞬間將人噴成灰的黑龍,殺人動機和手段都足足的。
但就是明面上的線索太多,反而讓人覺得人不可能是他們殺的。
畢竟擁有這麼強大的手段,什麼時候動手殺人不成,非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麼顯眼的地方出手嗎?
但是這種直覺性的感覺,偏偏是不能作為處理的證據的。
監考弟子有心想要替他們洗脫,此刻也是有心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