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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發誓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小人。
佔著上風的時候,見風駛盡哩,恨不得跟天下人為敵,把全世界的人都給得罪光了。
走下風的時候,又能放得下身段,跟人跪地求饒。
可以一臉無辜的,裝成剛才的所有惡事惡言,全都跟他無關。
昊玥伸出去要揍人的手,停在半空,他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此人。
他從來沒有發現一個人跟面前這個一樣可怕。
他心裡瞬間産生一個念頭,此人,已經與我等結下了樑子,不能留了。
孔雀翎能看到昊玥眼底發出的一線兇光,哪裡不清楚他心裡在轉什麼念頭,他眯了眯眼,忽然扯開破喉嚨,殺豬一樣喊了起來。
“我是七連盟的客卿,現在為聯盟身負重傷,有人要跟聯盟作對趁我傷病要取我命吶!快來人吶!我要為聯盟犧牲啦!”
眾人相顧失色,誰都不知道此人失蹤多年,銷聲匿跡,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冒出來的參加這次考試的,而且一直在攪渾水,壓根不像是沖著考試來的。
也有人心裡隱隱有著難道是七連盟派他來的念頭,但這些都是猜測而已,也沒有人想,或者願意去捅破這層次窗戶紙。
但現在孔雀翎為了保命,毫不仗義的自己捅破了自己的身份,這還讓人怎麼對他下手。
把自己說成了正義的一方,還有聯盟作為靠山,誰能看著他當著人前就這樣被殺了?
監考的聯盟弟子的臉色頓時難看得不行。
無崖子剛給他服用了安神的藥物,令到他翻湧的心虛終於平靜下來,克服了生理反應,他終於可以開始說話主持秩序了,沒想到孔雀翎這就把事情爆了出來。
他冷冰冰的盯著趴在地上的孔雀翎,心裡想剛才的反噬,怎麼就沒有能弄死你呢。
現在被他喊破了,自己是應該否認還是否認呢。
他恨不得方才使了點什麼手段,殺人滅口就好了。
也不至於現在被陷於被動。
但現在才來懊悔卻也遲了,現在才出手,誰都知道他是為了堵口。
偏偏剛剛才救了他,令他心生好感的那個東海修士,現在就站在他旁邊,聞言變色道:“小兄弟,這不會是真的吧?”
監考弟子大是頭痛,敷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孔雀翎嘿嘿冷笑著,臉上一片狠色。
揭露出自己的身份後,他還是保持著趴伏在地上的姿勢。
不是為了繼續向某人求饒,而是因為他的防禦法寶就在背上,現在他背部朝天,別人如果攻擊他,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後背。
那樣就會直接碰在他的防禦法寶上,說不定還會把對手給反傷了。
無論他的態度表現得如何,他的內心永遠不會改變。
他對這個世界充滿惡意,對人性充滿了憎惡。
他從來不相信有好人好事,他只相信自己。
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他會動用所有的力量來保護自己。
就算真的力不能保,也要拼命把對方扯進地獄裡,跟他待在一起。
有一種蛇,頭被砍掉,毒牙還是死死咬著敵人不放。
他就是這種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