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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弟子有點後悔現在才重視此人的存在。
早就在此人出言幹擾府青心神的時候,就重視此人該多好。
但就算他現在已經意識到危險所在,盡量的把注意力放在此人身上,但仍然覺得此人的面容彷彿隱藏在雲裡霧裡,令他難見真容。
甚至就算現在已經知道他有多麼陰險,多麼歹毒,看著那副平常猥瑣的樣子,仍然生不起一絲被威脅的感覺來。
但就是這個人,三言兩語間便讓府青心神動蕩,受了內傷。
更是在言語嘲笑間運用了陰毒的內勁,直接傷了年輕的監考弟子。
越是豔麗鮮豔的東西越是帶毒。
但比較起來,還是這種貌似平凡無比,直接能讓人忽視,卻在趁人不備時露出獠牙的人更為危險。
年長弟子只是被受傷的羅子騫找來監考的,事前沒有跟這些考生打過交道,來之前也只是得到攙扶羅子騫的同門們告知那群來自東海的人不好惹,要他多加註意而已。
沒有人告訴他,除了東海那夥人,還有這麼個危險人物在考生當中。
他沉著臉盯著那個人,冷冷道:“閣下姓甚名誰,來自何處?”
他不知道此人境界如何,雖然這話的意思是:你傷了人,留下名來,我好找你晦氣!但語氣仍然是非常剋制的,甚至可以說是有幾分忌憚。
他的氣勢受到壓抑,對方的氣勢自然暴漲。
那灰衣小個子頭也不抬,依舊發出那極度難聽的聲音,不屑道:“怎麼啦?難道我有哪裡觸犯了你們的考場規則?你雖然現在動不得我,卻要記住我的名字,秋後算賬?”
此人陰損至極,同時也謹慎得很,用一個反問就糊弄過去,竟然絲毫沒有透露自己的來歷。
年長弟子冷冷道,“之前受師兄所託前來監考,為免大家麻煩,沒有重新驗證大家的考試資格,但現在出現了考生和我師弟受傷的事情,我難免會懷疑有不符合資格的人混進來了,自然要重新查探。”
那個人質問他是不是想休後算賬,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承認就變成了公報私仇,否認則是損了自家意氣,他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把詢問對方的來歷說成了要重新驗證考生資格,倒也冠冕堂皇。
那人卻絲毫不賣賬,用那極度難聽的聲音笑了兩聲,直笑得大家都在心裡求饒,求他萬萬不要再笑下去了,卻又嘿聲道:“你又不問其他人,單只問我,這不是針對我又是什麼?”
年長弟子覺得自己攙著的師弟身體越來越沉,他只想讓人把師弟帶回去療傷,但又擔心自己一把傷者帶走,對著這等無賴就更是落於下風,不禁更是心浮氣躁起來。
聽到對方仍然在迴避他的問題,他豎起一雙眉毛,寒聲道:“便是想先從你身上問題,閣下如果覺得是針對你,那便是罷,本聯盟又不是針對不起。”
這話一出,考場內的氣氛頓時又為之一變。
大家一開始的時候都覺得七連盟的氣焰太盛,人人都要按照他們的規矩來,難免有點心裡不忿,但現在遇到一個更野蠻更不講理的,加上講話又如此難聽,竟然都開始支援起七連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