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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這時卻想,這其實是不對的,就算是換著自己站在這個位置,也不會握著雞毛當令箭,為難那些看起來無權無勢的人。
羅子騫做錯了事情,跟他的位置無關,而是跟他個人的性情有關。
她旁觀者清,能看出陳思敏話中的漏洞。但好友現在是在幫自己,她才不會吃飽了撐著的去戳同伴呢。
而場中眾人卻聽得有點發呆,這女修到底想說什麼,是想要跟主考官和解,跟他站在一邊麼。
就在這個時候,陳思敏卻話鋒一轉冷靜的說,“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像,但其實,你跟七連盟壓根不能相提並論。”
“七連盟是何等大的一個勢力,就如一棵參天巨樹,樹大有枯枝,這很正常,一件事情需要經過的部門,處理的環節越多,不可控的因素就越多,這都是作為樹幹頂端的上位者很少能兼顧的。”
“但你是七連盟的弟子,是七連盟一手把你捧到這個位置的,你在這裡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代表著七連盟,但其實全都出於你一個人的意志。”
“你這種人,享受著組織給你的特權和資源,卻抱著私心替一己打算,媚上欺下。”
“你這種人簡直就是聯盟中的蛀蟲,組織之恥。”
“如果說七連盟只不過是識人不明,那麼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說你屍位素餐都是輕的,你不就是個蠅營狗茍的賤人嗎!”
不愧是曾經稱霸全國的辯論精英,陳思敏這麼一長串話說下來,臉不紅氣不喘的,尤其最後兩個字更是字正腔圓,發音非常之標準,絕對沒有人聽不清楚。
全場變得落針可聞,然後,一片嘩然。
陳思敏的話不大,但落在羅子騫耳裡卻像是一個接一個的驚雷,轟得他耳膜嗡嗡作響,氣都要喘不過來。
他直直的瞪著陳思敏,很想問問她這夥人到底想要怎樣,但一張口,就是一股滾燙的鮮血從喉嚨湧了出來。
他站立不住,晃了一晃,直接摔倒在地上。
因為他暈倒得太突然,旁邊的人還都處於陳思敏言辭帶來的震撼之中,甚至來不及伸手去拉他一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好像一條死魚一樣直直拍在地上。
只有坐在椅子上的白依依悄悄的攬著小璃轉了半個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小孩的視線,不讓她親眼目睹這一幕。
很快有七連盟的弟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抬走了羅子騫。
涼亭中剛才羅子騫氣勢逼人站立之處,此時空空蕩蕩的,地上留著一灘血,看起來讓人驚心。
大家竊竊私語,都自動的遠離這群來自東海的人。
原本看著白依依滿是傾慕的少年,此時眼神也帶著些許的敬畏。
沒過多久,兩名七連盟的弟子過來,指揮一個僕役把場地整理幹淨,隨後宣佈文試開始了。
發給每個人一份卷子,宣佈需要在半個時辰內完成。
白依依也得了一份卷子,小璃就乖乖坐在馬紮上,趴在她膝蓋上,看著她考試。
再沒人敢對這小孩要不要考試,再提出任何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