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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甚至連看都不看那些喧囂的人一眼。
這些人別說跟她最弱小的時候所遇到的強大對手相比,甚至連剛早前相遇的望宇仙尊和月雲嵐都比不過。
那麼她為什麼會怕,此刻她腦中連這個詞都想不起。
她無視那些被氣得摩拳擦掌的人,也瞧不見那些暗暗替她擔心的眼神,只是盯著羅子騫,淡淡問:“既然你都沒有這樣問他們,那為什麼要來問我的小璃?”
原本好像一鍋沸水一樣鬧騰的場子忽然安靜了下來。
對一個明明看上去是人的問他是不是人,固然是一種侮辱。
但對著一個自稱為靈獸,卻還是要她一再證明自己是的,這又算不算是一場侮辱?
你不問所有的人,單單只問我。
那麼這不叫針對叫什麼?
大家都不出聲了,因為發現這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好像被這個女修的犀利言辭給懟到了死衚衕裡。
這件事情確實有著不公道,但一開始大家沒有正視這個問題,而是默許了羅子騫的操作,這證明他們站在了羅子騫的一邊。
而現在從對立面發出來的質問,則齊齊落到他們的頭上。
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解釋啊。
因為剛才這位主考官,就是打著一視同仁的幌子,要排除異端,要人家退考。
而現在呢,人家卻以更直接的道理,告訴他他早就破壞了一視同仁這個說法。
白依依直接以一己之力,說得眾人啞口無言,心裡十分酸爽,忍不住朝著某處眨了眨眼睛,挑了挑眉毛。
她以前雖然也很有勇氣跟人吵架,從來不會露怯,但吵架不但要重其實,還要講究讓對方捉不住漏洞的邏輯。
而這些反擊的話,一路挖下的坑,則都出於高人的指點。
現在看來,這些指點果然很有用。
不用跟人吵得臉紅脖子粗,越是雲淡風輕,人家越會被你的態度憋悶死。
現在證明這樣做果然真的很爽。
白依依言辭的犀利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看到她的表情,有人突然意識到,這一個女修口舌已經這般犀利,而她的同伴到現在還未發一言呢。
不少人若有所感的往白依依看的方向望去,心中暗暗警惕。
而那個方向,卻只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修,年齡跟白依依差不多,模樣不如白依依好看,五官中就一雙入鬢的劍眉顯得很英氣,讓人一見難忘。
這個女修見到大家往她看來,不負眾望的開口說話了。
她忽然說:“羅道友雖然負責考場的秩序什麼的,但也不能算是主考官吧。主考官難道不是出題的人嗎?”
大家都是一凜,心道,對方的幫手來了,果然一開口就是要踩低羅子騫,這是要跟七連盟對著幹嗎。
羅子騫陰沉著臉,並沒有說話,心裡還在想著應對之法。
那女修又說:“雖然並不能稱是主考官,但也很接近了,因為你掌握了誰能入內歷練誰不能的權力。”
她並未給羅子騫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無論是誰掌握了這種權力,是不是主考官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手裡有權,自然可以為所欲為,打壓異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