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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一聽到昊玥的大名,就情不自禁對他行禮,是有原因的。
原來她能悟出從渾身上下任何一處施出法術的道理,也是從這昊玥真君的一卷煉器記載中得到的啟發。
當日她沉浸在靈山藏經閣中的典籍中,一日無意中翻到了一系列的雜談。
這雜談裡面集中各種修士五花八門的修煉心得,在普通靈修劍修體修眼中看來,這些記載都是不務正業的,只可以作為八卦來打發時間。
但方芳卻很喜歡這些修煉心得,覺得能夠在其中得到不少靈感。
昊玥真君的以器入道說,也收錄這這系列雜談中。
其中有一篇中談到,他曾經煉制過一個天青日月壺,煉制的過程中過於投入,不慎將一縷神識也煉入其中。
待日月壺成之日,他的神識竟然在壺中感受到日月天青,甚至將這個日月壺當成了一個芥子空間,在其中修煉了一段時間。
不久後,他將這縷神識收回,覺得自己的神識強度增強了許多,便認為這也是一種修煉方法。
他總結出來就是:神識如水,無孔不入,天下萬物無一不可附在其上修煉。
當時方芳看到了這句話,覺得如當頭棒喝,沒過多久,她便悟出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神識既然如水,無孔不入,無處不可修煉,那麼在人體內可,在人體外也可。
如離體修煉,便得附在法寶之上,或其餘的靈物。
如在體內修煉,自然是奇經百脈無處不可,神識等同於開路的鋪路機,有神識開啟了道路,靈氣自然也能跟隨其後。
這就是方芳悟出的,能在全身各處施展法術的道理。
她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在頭頂冒出一蓬清潔咒,呈現一種天靈蓋噴霧的景象,在昊玥驀然瞪大眼睛的時候,笑道:“晚輩這是從前輩的那篇《以器入道說》中得到的啟發,不知道前輩可有覺得眼熟。”
昊玥微微一愣,他也是那種想象力極其豐富,思維天馬行空的修士,聽到方芳這麼一提,頓時明白這個女修是在以她的身體為器,在其中修煉。
當然他的這種理解帶有專業色彩,但跟方芳的想法是殊途同歸。
他對方芳瞬間産生了幾分親近,卻也不想戳穿她的獨門修煉法子,只是微微一笑。
“當然眼熟了,你這副樣子就跟我用器鼎煉器,剛揭蓋子時的模樣。”
方芳聽得他打趣,不禁臉上一紅,收了法訣。
李星鑒發現這個煉器大師看上去挺好說話,跟方芳聊得也不錯,趕緊把白依依拉到一旁,在她耳邊嘰嘰咕咕的,讓她找方芳讓昊玥幫忙修車子。
他的修為不高,起碼跟昊玥相差了不止一個境界,有什麼動作都瞞不過對方耳目。
昊玥雖然不喜歡心眼太多的李星鑒,但是對方的座駕確實是跟他的碰撞而損壞的,他雖然不必非要負這個責任,但確實也看某個小輩順眼,想幫他們一幫。
也不等白依依跟方芳傳話,看著他們笑了笑便道:“幫你修車子是小事,但無論是誰,無論貧富親疏,讓我出手都得先押上一件稀罕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