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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神秘客人是怎麼擺脫那怪人的,肩膀上跟黃老邪一樣皮開肉綻,同樣也是面不改色。
但跟黃老邪的傷口不同,他肩膀的傷處淺淺的滲出了血跡,顏色很淡,好像被水稀釋過似的。
傷口上面包紮著一塊布,看樣子是草草從衣服上撕下來的。
聽他這麼一說,黃老邪一副無奈的樣子,“嗐”了一聲。
“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這事摻和深了說不定是個禍。”
姥姥這時走過來攙著黃老邪,核桃臉上一副擔憂的模樣。
“孫子都這麼大了,他有自己的主意了,想瞞也瞞不了。”
黃喜道:“姥姥,姥爺,快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怎麼會囚禁了這麼個怪人在房子裡?”
“什麼怪人!那是個死人,咱們不是把他放在棺材裡了麼,把他放在房子裡是不讓他出去作惡!”
黃喜不出聲了,他怔怔的透過開啟的房門,望著屋裡。
屋裡是點著蠟燭的,是這院子裡的唯一的一點光,所以顯得屋裡的一切格外明亮清晰。
棺材裡那個怪人一隻手齊腕被饕餮啃斷了,另外一隻手以不自然的角度低垂著,看來臂骨讓神秘客人給弄斷了。
可他還是端正的坐著,腰板挺直,同時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開始左右搖擺。
咋一看,就像是一隻蛆蟲似的,正在不停的蠕動著,晃動著腦袋。
他是在掙紮,試圖掙脫棺材底部對他的束縛。
黃喜忍不住大大的吸了一口氣,“他,他真的是死人?”
他剛才死裡逃生,現在才算是在極度的驚愕和恐懼中清醒了一些。
在他的認知中,死人是不能活動的,能保持行動狀態的死人,那叫鬼,也只有一個魂,沒有實體。
可他剛才被棺材裡的怪人給扣住了手腕,差點送命,雖然很恐怖,但那應該不是鬼,因為他還有軀體,還能讓軀體活動。
“你還不相信他已經死了?”
“可,可他還在動。”黃喜結巴的問道:“他現在真的是死人嗎?還是什麼東西?”
“哈哈,小夥子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咱們現在就跟你說說他是個什麼東西。”
神秘客人把那個房間的門鎖好,領著大家,回到了廳堂裡。
現在漏水的屋頂上面有一面大大的幕布遮擋著,雨水不再滲漏下來,他又指揮兩個手下點上燈,擦幹淨弄濕的桌椅,好讓大家能坐下。
黃老邪不好意思的說:“當時就是想讓你們知難而退,不想讓你們摻和進來。老婆子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就想在屍變之前先把你們趕走。”
“屍變?”黃喜和白依依異口同聲問道。
“沒錯,他真是一具屍體。”
神秘客人一邊說著,一邊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上面還蓋著一個朱印。
“這是衙門仵作開出的證明,證明這確實是一具屍體,因為凍餓而死。”
黃喜默默的接過來證明一看,上面的日期還是三年前的。
“三年前,這具屍體在雪地上被發現,經過仵作驗屍後證明是凍餓死的,就轉到了義莊,在那裡放了半個月,無人認領,就放在一口薄棺裡送來朱雀山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