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雖然是平常的海島,普通的植物,普通的海鳥,但因為有這位特別的姑娘,一切都顯得分外不同。
白依依點點頭,看太陽的高度,現在也就下午三點到四點的樣子,離太陽下山還有一段時間,正好趁機看看情況。
小饕餮翻翻白眼,順勢在海灘上躺了下來,任由太陽曬著它的肚皮。
它是不準備跟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凡人亂跑了,不過是一個普通到極的海島而已,大爺如他什麼沒見過呢!
還不如在這裡曬太陽呢。
黃喜手裡拿著根木柄鐵頭的長叉,走在前面,不停的撥弄著地上的草,他怕有蛇。
鐵叉頭也順便折斷了不少特別放肆的灌木,好讓後面跟著的白依依走得舒服一點。
午後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在兩人身上,不遠處浪濤拍岸的聲音,顯得環境特別的寂靜。
這時一點聲音都顯得特別的刺耳突出。
“啊——”一個慘叫聲,離得很近的響起,把兩人嚇了一大跳,全都站定了不敢動。
但慘叫聲過後,一切又回歸寂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白依依不確定的問。
“有,好像是個男人。”黃喜心有餘悸的看著手裡的長叉。
那聲音響得太近了,就在他面前。
他簡直要懷疑是自己的長叉不小心叉到了別人身上。
可是面前什麼都沒有,而且他的長叉雖然叉頭是鐵的,但卻是鈍的,壓根不可能叉傷人。
聽那個男人的慘叫法,簡直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樣。
就憑這麼一柄鈍叉子,要叉條蛇還行,要說叉死個男人……
完全不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