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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打你?”
白依依身體微微一抖,她聽出了夜瀾語氣中的嘲弄和憤怒,充滿了不甘。
他到底是靈山少君,大概這次自己真的傷害他狠了,所以才會想懲罰自己。
白依依咬了咬嘴唇,假如他懲罰自己能出口氣,能讓他心裡好過的話,她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她揚起臉來,低聲道:“假如少君要責打我,依依願意領罰,只求,只求少君莫要生氣太過。”
夜瀾生氣極了,這個小女子到底從哪裡知道的,她憑什麼認為自己就是個隨意暴打女人的暴君。
他氣得手都有點發抖,豁啦一聲,站了起來。他看到隨著椅子發出這一聲刺耳的聲響,那個小女子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好啊!你嘴裡說不怕,其實怕得要命!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怕我,難道我徐離夜瀾就真的這麼不堪嗎?
他咬著後槽牙走到白依依面前,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切齒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打你嗎?”
白依依的眼睛幾乎完全閉上了,即使心甘情願供他出氣,但她仍然不願意麵對這樣的夜瀾。
所以她沒有看到夜瀾那情緒糾結到扭曲的臉容。
她閉著眼,低聲道:“只要少君肯原諒我,不要把我逐出別院,依依願意接受任何處置。”
竟然以為我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會把她趕走?
等等,這是不是以退為進?
當年她是不是就是用這一套,逼得自己放開她,讓她下山?
夜瀾覺得心裡一陣陣邪火往外冒,突然抓住她的肩頭,猛的往外一剝,“撕拉”一聲,把白依依的外裳從衣領處撕開了兩半。
他咬著牙道:“任何處置?我這樣處置你滿意嗎?”
白依依驚呆了,她沒有想到夜瀾竟然來剝她的衣裳,也壓根沒有料到事情突然會變成這樣。
她條件反射的伸手擋在胸前,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蜷成一團,驚聲道:“少君你息怒啊!婢子不值當你這樣……”
呵!果然就是想擺脫他,一邊嘴裡說著可以任他處置,一面擺出這樣的防禦姿勢。
夜瀾少君冷笑道:“你好會演戲,既然說任我處置,現在我讓你暖床,你又不願意,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有你這樣的侍女嗎?”
白依依哆嗦著,手在地上摸索著被撕成兩半的外衣,捂在胸前。
眼前這個尖酸刻薄,隨意生怒,還隨時獸性大發的夜瀾,不是她認識的人,他不是那個溫柔多情,富有同情心的少君,他是一個陌生人。
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但她在這瞬間,抬起頭來,透過迷濛的淚眼,正視著夜瀾少君,緩慢的清楚的說:“雖然我是你的侍女,但是,我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欺騙你,也不是出爾反爾,我不能對另外一個人不忠!”
“我,我不能騙你,我是成過親的。只是他爹孃看不起我,把我們拆散了,在你之前,我有過一個丈夫……他愛我,尊重我,我也同樣愛他……我,給他生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