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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沒有怎麼啊,好不容易找到幾個仇人,當然是盡可能的享受報仇的樂趣啦。”
辰濤回味不已的舔著嘴唇,彷彿一個孩子在懷念一顆捨不得吃掉的糖果。
糖果那麼珍貴,得來不易,吃掉一顆就少一顆,下一顆還不知道在哪裡。
捧在手裡怕化了,每次只捨得舔一下,就算是那樣,也是舔著舔著就越變越小了。
他把蘇凝那女人吊在樹上,全身的衣服剝光,塗上蜜糖,引來了螞蟻和蜜蜂,它們最喜歡這種甜蜜的盛宴。
那個嬌氣的女子只曉得哭泣求饒,撕破她衣服的時候竟然羞恥得暈死過去,孩子都生下來了,還那麼矯情。
他非要讓她自己看著自己一點點變成零碎的樣子,她死也不睜眼,他就用鈎子穿過她的眼皮,掛在樹枝上。
血浸染了她的眼珠,她淌下的淚全是血紅的小溪。
看她多蠢,流這麼的多血,合不上的眼皮,還招來了烏鴉。
就那麼活生生的啄去她的眼珠子。
所以說,女人矯情真的不好,讓人惡心和討厭。
辰濤嘆息,“那女人就算死了也是黏黏糊糊的,髒死了,依依,還是你好。”
白依依說不出話來,她伏在地上,不停的嘔吐著。
早上吃的面條,剛才等待時吃的肉幹,全翻倒袋子一樣傾倒出來。
全吐光了,她開始吐酸酸的胃液。
小離嚇得無聲的哭泣,大大的眼睛噙著淚,小小的臉全浸在淚水裡,腮邊的發全粘在兩側。
她不知道媽媽怎麼這麼痛苦,她吐得這麼厲害,一定是得病了,她很害怕,怕得不敢哭鬧,媽媽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希望她這麼痛苦。
媽媽要是不哭就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母親,已經被面前這個恐怖的男人虐殺了。
辰濤不屑的瞄了眼嚇得呆呆流淚的小女孩,撇了撇嘴:“長得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小家子氣!”
白依依掙紮著把小離摟進懷裡,慘白的臉黯淡無光。
“楊,楊大哥呢?”
如果楊天佑還活著,一定不會任由自己的妻子死得這麼慘,他一定也遭受了不測。
如果是那樣,小離就是自己的女兒了,她要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女兒,一輩子都不讓她知道自己的父母死得那麼慘。
“你其實想問的是你兒子吧。”辰濤給她一個瞭然的表情。
“那個姓楊的確實是條硬漢,我已經斷掉了他一手一足的經脈,是完全一點點的碾碎哦,換著普通人,疼都疼死了,以後再也沒有長回去的可能。”
白依依抑制著又想吐的沖動,她從辰濤的話裡聽出了一線生機,帶著一絲希望問道:“他沒有死?”
“他竟然還能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抱著你兒子滾下了山崖。”
辰濤興味索然道,“那個山崖很深,我現在對那些潭水啊,山崖啊都有點恐懼症,所以就沒有打算下去找他的屍體。”
他對著白依依笑了笑,“那個山崖很高的,怪石嶙峋,他又斷了手腳,唯一一隻手還得抱著孩子,所以一定是死了的,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