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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依依這麼一甩臉,流雲趕緊歪樓。
“嗨,我是會擰脖子,我還能擰一百八十度呢。”
說完流雲的脖子咯嘣一聲輕響,真的往後擰了過去,甚至還在後背繞了回來,擰成幾乎跟正面相同的角度,盯著白依依。
白依依嚇了一跳,盯著他扭成麻花狀的脖子,皺著眉說:“你這哪裡是一百八十度,完全是三百六十度啊!”
“是麼?”流雲咂摸了一下,扭著的脖子咻的一下,又擰回了正面,歪歪脖子,頸骨發出咯嘣咯嘣的脆響,“我還是覺得一百八十度厲害一些。”
“你的數學簡直是體育老師教的……”
“嗐,不說這個了,你真覺得我爹是中毒了?”
“你說他連喝水都長胖,這很像是中毒了呀。他那也許不是發胖,而是浮腫!”白依依思索著當時在廳堂裡看到的情景。
雖然當時光線不足,但她還是看到他滿身的褶子,面板裡面好像充滿了某種液體,薄得半透明,還有那股奇異的香味。
“你爹平時薰香麼?”
“怎麼可能!”流雲低叫道,他也開始思索著,“不過我這次會來,也覺得廳裡有股怪味,也不是香味兒,就是……”
“也許就是毒藥的香味!”白依依低聲說:“有些有毒的花朵,越香,越毒!”
流雲瞪大眼睛,忽然跳了起來:“我爹廳堂後面,新種了好多香花,好大朵,紅豔豔的,香得人發暈。”
他右手握拳砸到自己左手掌心,啪的一響,“每次,廳堂內就是那股味道。”
“可我總覺得是你爹身上發出來的。”白依依瞪大眼睛:“如果那花香真的有毒,那你爹一定中毒了,他連身上都發出了那股味道!”
“xxx!”流雲用魔族語罵了一句粗口,跳起來:“我這就去拔光那些毒花!”
“哎,那些花是誰種的?”白依依提醒他:“你先把種花的人找出來,順藤摸瓜,不要打草驚蛇,不然就算拔了花,下次還會出別的手段。”
流雲道:“我去跟我爹說。”
他飛快離開。
白依依看小離睡得很好,又去灶間監督了一下她晚上要吃的米湯,不出意外的看到廚房裡多了兩籠兔子,青樹諂媚的笑容:“夫人不知可會料理兔子?”
“兔肉用來煲湯做燉鍋都很不錯的,你幫我宰了剝皮料理幹淨,等下我來做。”
青樹眉飛色舞的去指揮廚子們幹活,幾乎比執行流雲下的命令還積極。
白依依整治了一砂鍋燜兔肉,還燉了一大鍋兔肉湯,這時流雲回來了。
他咬著嘴唇,一股憤憤不平之色,看著她在灶間忙活,一臉內疚的說:“我爹不信我的話,把我罵了一頓,還不許我動那些花,說是他最喜歡的,一天不聞花香就不舒服。”
白依依大驚:“那他是上癮了呀!”
流雲眼巴巴的問:“那怎麼辦?”
白依依也沒有辦法,目光轉到剛燜好的兔肉上面,“我剛做了燜兔肉,要不你給城主帶點?”
“好香啊!”流雲又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非常捨不得的說:“可我爹很少吃熟肉的呀,不是浪費了麼!”
白依依打掉他蠢蠢欲動要往肉上伸的爪子,“那是你爹!別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