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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殺手還是比較有頭腦的,見到銅鐘防護力很強,就沒想從外面直接擊破,而是試圖從下面把它掀翻。
“啪嗒啪嗒”的聲音不停從外頭響起,偶爾會伸進來棍子之類奇怪的東西,裡面兩個人看著鐘下面的縫隙一點點變大,對望一眼,白依依就走過去,把握住棍子的手踩著,大和小的體重一併集中起來,還死勁碾了碾。
外頭那人發出一聲低低的慘叫,飛快把手抽了回去。
夜瀾:“……”
他伸出手,趁著鐘落下時的那絲餘光,把白依依的腰給摟著。
白依依腰一僵,想要掙紮,夜瀾就“唔”了一聲,語氣顯得十分痛楚,她頓時就不敢動了。
“哎,你傷得怎樣?我給你包一下?”
她不動了,夜瀾非常滿意,語氣還帶著一絲笑:“沒事,沒有上次重。”
想到每次在外面跟她在一起,他都會身受重傷,白依依覺得自己真是個災星。在某個角度上說來,自己還真是會給他帶來不良的影響。
心情不好,肚裡那小的也感應到了,往外頭踢了一腳。
夜瀾挨著她,也捱了一下,十分稀奇的“哎”了一聲,“是他在造反麼?唉喲,臭小子,竟敢踢他爹!”
白依依沒好氣道:“說了不是你的……”
夜瀾就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語氣相當誇張嘲諷。
白依依也懶得跟他再說,摸索著身上,想找點幹淨的布給他包紮。
夜瀾信口說:“不但投懷送抱,還忙著寬衣解帶,我就知道你想我的。”
“……”白依依誓想不到這家夥現在竟然敢調戲他了,想要賞他一個耳光,但想到他剛才被打得渾身是傷的樣子,又投鼠忌器。
恨道:“你真是長進了!變得這麼下流。”
夜瀾也是藉著這裡的黑暗遮掩著臉皮,一句調笑的話說完,臉上早就火辣辣的了。但現在聽白依依說他,他又不服氣了。自己老婆在懷裡,還懷著他兒子,怎麼就不能說了,也不是多出格的話,頂多算個閨房之樂罷了。
他的手臂緊了緊,感受著懷裡那滾圓圓的肚子帶來的奇怪感覺,一面說:“這不是下流,這是真話,出於本意的,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結果就捱了他兒子一腳。
小孩在娘肚子裡能有多大力氣,一般都跟撓癢癢差不多,但他兒子天賦異稟,這一下踹得很是起勁,又正好揣在他一處傷口上,頓時悶哼一聲,又冒出血來。
白依依也顧不上再說他,手下使勁,從貼身的內衣上撕下大大一塊,又三兩下撕成布條,低聲道:“松開,我給你包一下。”
夜瀾卻說:“不松,好不容易才抱住了。”
“不要孩子氣,你都多大的人了!”
“就是不要!寧願死,也不鬆手!”像是為了證明他這句話,他使勁的更勒緊了她的腰,緊緊貼著她的肚子,低聲的威脅道:“臭小子,有膽子再踢你爹一下試試!”
白依依繃著的身體,不由自主柔軟下來,這人可真是……
夜瀾也是繃緊了,防備被推被踢,誰知都沒有,感覺白依依好像溫柔了下來,他也暗暗鬆了口氣,放鬆了肌肉,在她耳邊輕聲說:“還是這樣好,抱著沒那麼硌。”
還是調笑的話,白依依卻忽然想起當初她受傷垂死,夜瀾就是整宿的抱著她睡覺,還說不抱著她就睡不著,那時她骨瘦如柴,指不定多硌人呢。
這家夥,倒好像在說真話,他一直好像都很認真。
慢慢的,不知不覺的,她的頭就往他肩窩裡倚了過去。
忽然間嗅到奇怪的味道,一個激靈,趕緊把臉板正。
“快讓我包一下,這又是血又是泥的,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