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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從夢中被驚醒,卻沒發覺異象,要不是突如其來一陣心悸,差點還以為剛才那聲響動不過是在做夢呢。
她摸了摸砰砰直跳的心髒,有點擔心,突然她一捂肚子,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明明白白感覺到,肚裡的孩子在踢她。
頭一次,切實的感受到肚裡小生命在孕育時的驚喜。
“再來一下。”她喃喃道。
肚裡那個不給面子的毫無反應。
“你再動動,媽媽給你唱歌聽。”
嗯,唱什麼好呢?要溫柔點兒的,搖籃曲什麼的,還要優美的,讓他知道外頭的世界有多美。
“寶貝,媽媽給你唱首荷塘月色。”
白依依索性爬了下床,捧著肚子,一邊在房間裡踱步,一邊輕輕給肚子裡的寶寶哼荷塘月色。
這首歌調子本來就靜謐優美,看著投進室內的月光,她真的有點以為自己正在荷塘邊一邊邁步,一邊欣賞月色,臉上神色一片溫柔。
寶寶在她的溫柔如水的歌聲中平靜下來,輕輕松開了攥住的小拳頭。
白依依覺得寶寶的小指甲輕輕刮擦著她,好像被羽毛在心頭搔了一下,又酸又麻又癢,想要笑,鼻子卻酸了。
大約孕婦的情緒總是這般容易激動,忽晴忽雨的,剛才大概真是隻是做了個夢吧。
感受到肚裡寶寶的情緒不錯,她也放鬆了下來,順勢倒回床上,繼續睡。
另外一個孕婦蘇凝卻比她還要醒睡得多,聽得門戶輕輕一響,便醒了過來。又覺得丈夫挾著一縷風進了被窩,更是打了個冷戰。
楊天佑怕自己冰著娘子,趕緊要撤出去,卻被蘇凝一個翻身,靠了過來。
一雙幽幽大眼直直瞧著他,幽幽問道:“怎麼半夜裡也要出去?”
楊天佑肚子裡早把好貪花好色還殘忍的貴公子罵了個狗血淋頭,還不得不裝出一副累得睜不開眼的樣子。
“還不是聽到雜物房裡有老鼠,我才起來看看的,還不是因為剛收的一筐山薯,都要困死我了。”
說罷,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運起玄功,把身體捂得暖暖的,把蘇凝緊緊摟住:“睡罷。”
一面心裡想,那心狠手辣的賤人把自己培養的幾只一轉蠱都弄死了,看來已結金丹,下次要是再來,又要擔心打得太狠,得罪了他的門派,這個尺度真是不好把握。
他跟蘇凝原本就是因為得罪仇家,所以才躲到這深山野林來生活,若是平時,他激於義憤,總是先打殺了這種敗類先算,但現在他娘子已懷了孩子,卻不好再奔波跋涉,再硬朗的漢子,在這事上頭,也不禁軟了幾分。
一時又想,那人已闖入白娘子的房中,他到得晚了一步,要他真的下手,便有十個白娘子也當不得他一個金丹真人,誰知他竟然沒有得手。
看來不是沒有得手,而是根本沒有出手,這人要不是良心未泯,要不就是真的對白娘子有意,愛屋及烏。只那孩子肯定不是他的,卻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他想得頭大,卻沒忘了裝睡,身體刻意放鬆,有規律的打著微微的鼻鼾,只要哄著他妻子先睡。
最後卻是得了個主意,要不還是把白依依接來跟妻子同住吧,這樣他才能看顧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