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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見到來客越來越多,場面越來越不受控,雖有辰濤真人一力承擔,想想心裡還是不大踏實,終去跟容江討了個人情,要到後面看白依依。
他也是在江湖中打滾多年的,知道一個女人落到這等田地會遇到什麼齷蹉事,尤其是要被賣之前這幾個時辰,說不定會留下怎樣的心理傷害。
容江現在終於得他開口,不得已應了讓他去看,心裡有幾分同情,卻也只是轉了一轉,反而令多加幾個人在外頭盯著。
現在來客越大,聲勢越響,他壓力越大,絕不能弄出什麼岔子,不然他的性命和前途就算是一朝斷送了。
豹子直入銷金窟後院,此刻夜色已經降臨,前院張燈結彩,花臺上更是掛滿彩燈絹花,大廳中央一盞琉璃燈照得蓬蓽生輝。而後院卻一片陰暗,一排鬥室,陰慘慘的,夜色一視同仁的籠罩下來,卻顯得這個小院分外悽涼而死寂。
豹子走向唯一一間亮著燈的鬥室,從窗外見到了白依依。
她被兩個健壯的男人死死按在一張椅子上,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素白繡花的綢衫,一根鵝黃的輕素帶子束著她的腰,把她發育良好的身段給緊緊勒了出來。
兩個花娘圍繞著她,一個緊緊板著她的臉,另外一個在上面塗塗抹抹。
豹子從窗前一探,白依依就看見了他,瞪大了眼睛,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哭什麼,又要再塗了!”花娘罵了一聲,拿起桌上的布,往她的臉上用力擦去,布上已經有斑斑汙跡,不知擦過了多少回。
“別哭了姑娘,女人都有這一遭。前頭給你搭了好大一個花臺呢,咱們這裡比你好看的不是沒有,但哪個姐妹有你這般風光!”另外一個花娘好聲好氣的勸著,手上卻毫不鬆懈的板著她的臉。
後面一個漢子笑道:“也就頭一回矜貴些,等你後面習慣了,晚上沒有漢子怕睡不著呢,到時我也來捧捧你的場。”
豹子氣得渾身發抖,用力往門上一踹,把門給踹開了,嚇了裡面四人一跳。
“放開她!”豹子沉著臉道。
“豹子哥,你不會是來搶人的吧?”一個漢子認得他,一臉驚奇:“這邊是歸容大哥管的哩。”
“容江讓我來的。”豹子不好打容江的手下,“她是我妹子,相識一場,我來送她。”
兩個漢子對看一眼,訕訕的松開白依依,白依依用力一甩,掙脫那花娘的手,正塗著她臉的花娘一聲驚呼,手上胭脂在她臉上抹了一道紅痕。
白依依拿起桌上的布,憤憤的往臉上揩著。
“這個……”兩個花娘對看一眼,又求救似的看向兩個漢子。
兩個漢子使個眼色,四人都退了出去,屋裡隱隱聽到他們在跟守在外面的漢子低語。
“依依……妹子……”豹子覺得很慚愧,很難過,欲言又止。
白依依沒有瞧他,還在拿那塊髒布不停的擦臉,臉頰已經被擦得通紅,她還是不停的擦著,眼看就要擦破了皮。
豹子伸出手,抓住她的,覺得她的手一片冰涼,連一絲熱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