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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每隔一天,肖驍就會來教他們劍法。
司徒斌身高體壯,舞動鐵劍虎虎生風,很有威勢。
白依依和肖驍舞劍的樣子跟他不同,肖驍的招式是瀟灑,像微風拂過枝頭,沒有帶來太大的動靜,卻能令枝頭染綠。
白依依舞出的劍招沒有肖驍的那麼優美,但也不像司徒斌的那樣猛烈,她揮出的劍風會令枝頭晃動,把上面的樹葉盡數搖落如雨,在地上鋪出一幅厚厚的樹葉地毯。
雖然比不上肖驍,但白依依的劍法顯然已經勝過了司徒斌的。
有時肖驍還會邀請白依依對練,他一來一去的給白依依喂著招,糾正她出劍細節上的錯誤。
他話很少,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很有耐心。
白依依表現不對,他就反反複複重複演練自己的劍招,直到她糾正為止。
司徒斌有時瞧著他們的對練,覺得他們越來越默契,有時可以一兩個時辰不說話,甚至劍鋒也不會相交一下,但兩柄劍之間好像有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細線牽連著,給人一種切不開剪不斷的感覺。
司徒斌沉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到了後來,三個人之間,講話的人常常只有白依依一個。
過年前那段日子,集市的生意最好,白依依和司徒斌兩人的餛飩小檔,只用了一個星期就賺到了之前一個月的銀子。
兩個人辦了不少年貨,僱了車子,拉到家裡,打算過一個開開心心的年。
肖驍也許會來,他們也準備了他的份。
這日是年廿九,明天就是除夕,兩人沒有出攤,在家裡收拾年貨。
司徒斌拿著個燒紅的火鉗,一點點的燙燒著豬頭肉上殘餘的毛根,準備明天晚上做個扒豬臉的大菜。
白依依把簷下把凍在雪裡的凍豆腐取出來,用白菜葉子包好,準備明天做魚頭豆腐鍋。
忽然外頭響起了三聲有禮的敲門聲,一個聲音問道:“司徒斌和白依依在嗎?”
他們住的這個小房子是司徒斌師傅的,因為丟空了很多年都沒有人住,這些天除了肖驍,趕車的柱子,兩個年輕人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訪客了。聽到有人上門,都覺得很是詫異。
白依依放下手裡的凍豆腐,拿幹布擦了擦,就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人,身上穿著內門弟子的服飾,胸口繡著百花谷的標誌,風度翩翩的微笑著說:“白小師妹,好久不見了。”
白依依手裡拿著的擦手布,無聲無息的掉了下地。
這個人竟然是百花谷的大師兄,柳之言。
自從上次內門弟子測試一別,她就再也沒見他,只見他容貌沒變,但臉上憔悴了很多,鬢角竟然已經出現了幾分霜色。
“大,大師兄?”她結結巴巴的打著招呼,按說她已經不是萬法仙門的人,不該稱呼他師兄了,但剛才柳之言卻那樣問候她,她又沒有辦法不作出回應。
柳之言笑笑瞧著她,眼神裡有點唏噓。
“是誰呢?”司徒斌大步走出來,手裡還拎著個火鉗子。
他不認識柳之言,但見到他身上穿著內門弟子的服飾,臉色就冷了下來。
“我和她已經跟萬法仙門沒有關繫了,閣下前來有何貴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