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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還都不是廢話多的,確定了要合夥開餛飩攤子,就開始商量起細節來。
雖然兩人之前都沒幹過飲食,但沒吃過豬肉至少看過豬跑路。
合計了一下,計算手上本錢,發現好像差不了許多,應該是夠了。
白依依忽然想起一事:“在山下那些人是燒什麼的?”
在靈山上,那些伺候修真者的下人們都燒的是碳,哪怕是雜役房,也是燒的雜炭。白依依覺得,如果兩個人擺攤賣餛飩也得燒炭,恐怕燃料上所費不菲。
“燒煤啊。”司徒斌說,“你看。”
他跑到廚房,挾出一塊冒煙的煤塊。
白依依看得心裡一動,“就燒這個?怎麼不燒蜂窩煤啊?”
“蜂窩煤?沒見過啊!”司徒斌說。
白依依眨眨眼睛,終於知道今天雪天放晴,原來果然是個好兆頭啊。
他們這個年代出生在城市的小孩,沒有幾個見過蜂窩煤,都是燒液化氣,跟著是管道煤氣,有些人甚至連蜂窩煤的名字都沒聽說過,但白依依偏偏知道怎麼做蜂窩煤。
在她小時候所餘不多的記憶中,她那個爹爹教過她唯二的事情,一樣是強身健體的功夫,另外一樣,竟然是做蜂窩煤。
那時別人家的小孩在玩泥巴,她爹帶著她,玩做煤。
不知哪裡弄來的碎煤渣子,鋸末啥的,按照他說的比例,加上泥攙和好,做成一個個煤泥餅子,再在上面紮孔。
說起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她連自己親爹的模樣都忘記了,偏偏記得他教自己做蜂窩煤。
難道這叫絕處逢生?
不不,柳暗花明又一村才對!
白依依瞧著司徒斌問,“這煤塊貴不貴?”
“也不算很貴,燒這個還是能燒得起的。”
“那煤渣呢?”
“什麼煤渣?”
聽到白依依解釋後,司徒斌驚訝的說:“那東西有什麼用啊,都燒完了,灰還大,種花都嫌它髒。一般人家都是倒掉的。”
“這麼說就是免費的咯?”白依依笑了。
然後再找個木匠,跟他拿些鋸末,至於泥土,這裡到處都是呀。
看來做蜂窩煤還是真正可行的,就是燒這個蜂窩煤最重要的是爐子,要有煙筒,不然一氧化碳會死人的。看來得找個鐵匠打個爐子,這份錢省不得。
白依依搜尋記憶,好不容易憑一點點殘餘的印象畫了個帶煙筒的煤爐子,讓司徒斌明天找鐵匠打造一個。
司徒斌看看那個圖樣,皺著眉頭問:“白依依,我們真的要做那個蜂窩煤來燒嗎?”
“是啊,我小時候做過的,那個東西很好燒的,比煤塊好多了,最主要的是省錢啊。”
司徒斌看著她嘆了口氣,心想這個小女生小時候該多窮啊,竟然還自己做蜂窩煤來燒火。
白依依誤會了:“你對我沒有信心嗎?”
“才不是啦!”司徒斌看著她說:“白依依,你真的是很聰明啊!”
白依依莞爾一笑:“那咱們明天就分工合作,你去找鐵匠打爐子,我去找人幫我們運點免費的煤渣和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