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銀票一晃,姑娘們立刻開始拼酒。
“還立在那裡幹什麼,還不給本公子滾回去!”
丫丫掩面立刻跑了出去。
“來來來,本公子什麼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銀票,喝!”
楚玉一聲令下,酒壺立刻見了底,看著銀票急眼的姑娘們又叫來了瓶瓶好酒,定要拿光楚玉手中的銀票。
不多時姑娘們每人手中都握著銀票喝的東倒西歪。
楚玉扯著嘴角看著醉酒的一幕,喝酒傷身啊!瞧著一屋的醜態,自己一定要練個千杯不醉。
“來來來!繼續,本公子有的是錢!”
“喝喝”
啞奴無聲的靠近楚玉:“公子!是否回去!”
楚玉揺著玉扇,晃著腦袋道:“無趣,太無趣了,這麼快都醉了!”
“您老偷看的盡興不!”
“誰!”啞奴抽刀警惕的站到楚玉身後。
一身拉風的白衣,白色面具上鮮紅的荼糜立刻映入眼簾。
“玉兒,好雅興!”
“白白好興致!”
“怎麼的白白也好這一口!“
“彼此彼此!”
“哼!一路都跟著我,你想幹什麼!”
"幫玉兒打家劫舍!”
啞奴這才知道秦子軒一早就跟著主子,可自己卻沒有發現!失值,嚴重失值,回去一定要向主子請罪。
“白白可不能冤枉人!”楚玉心虛的揺著玉扇。
“那丫丫現在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楚玉就是不承認,自己在進樓之前就囑咐過丫丫,叫她尋機會去瞧瞧老鴇藏了什麼寶貝,適當的也可以帶回點,本世子幫她鑒賞鑒賞。
楚玉不想說是她看不慣花媽媽那副嘴臉故意為之,一想到花媽媽丟了寶貝時那副心疼得要死的嘴臉,楚玉心底就痛快。
“這樓裡可沒什麼寶貝,要說有寶貝的樓,那就要數對面那家,不知玉兒有沒有興趣隨本王走一招!”秦子軒神秘一笑。
楚玉立刻收起玉扇,驚訝的看向秦子軒:"原來白白真是幹這一行的!還死要面子不承認!“
秦子軒委屈死!本王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好奇才提議的,明明就是你在幹壞事。
“走!”楚玉揺著玉扇帶著啞奴大搖大擺的往外走,秦子軒早一刻就隱在了房樑上。
“公子,您這麼快就要走!”大門外花媽媽攔住楚玉討好的問道。
“哼!無趣,還沒本公子房裡的人好玩!”
隨著楚玉後出來龜公在花媽媽面前耳語了幾句後,花媽媽立刻堆滿了笑容“都是媽媽的錯,沒想到姑娘們見到公子太過激動,一個沒把持好,都醉了,媽媽這就重新為公子安排。”
“不用了!我那小妾媽媽有沒有看到!”楚玉故意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