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軒面具下勾起的嘴角再也掛不住,依然厚著臉皮道:“玉兒不必用激將法,這一招對我沒用。”
“切!"楚玉實在是無語,好在對方放開了自己的手。
楚玉立刻對著秦子軒的面具上下其手。
td這是什麼東西!
信心十足的楚玉,沿著面具的邊緣找了一週也沒有一絲縫隙。曲指在面具上一彈"砰砰”清脆而夯實,質感堅硬。不該啊這面具似鐵非鐵,怎麼會像面膜一樣的貼合,太奇怪了!
“玉兒時間可快到了!"秦子軒見楚玉鄒著眉頭一籌莫展的小大人樣就覺得可愛。
楚玉眼珠一轉,雙手齊伸,使勁的扒拉住面具僅有的點點邊緣:“我就不信,非把你扒下來不可!”
此時在秦子軒眼裡的楚玉,就是個不服輸又調皮可愛的小壞蛋,為什麼說楚玉壞,因為楚玉那小小的指甲已經成功的鑲進了秦子軒的頭皮中,隱隱還有血跡盛出。
秦子軒雖疼,但只要楚玉高興,一切都是值得的。
楚府的樹雖大,但必進比不上站在地上,狹小而高大的空間,楚玉就那麼按照自己的方式胡鬧著,手心的汗水混合著指間的血跡粘膩一起,楚玉不得不放棄,如此折騰那面具依然在秦子軒臉上嚴絲合縫。
“時間到!”秦子軒帶著笑意宣佈“玉兒,可還有辦法?”
“白白你給我等著,那面具我一定把他摘下來!”楚玉不信以自己如此高的智商還有搞不定的。
“那玉兒可要練好功夫,不然以後連我的身都進不了還怎麼拿面具。"秦子軒現在就喜歡看楚玉生氣的樣,太可愛了!
“哼!”楚玉果然更生氣了。手上粘呼呼的也沒注意就使勁的擦到了衣服上:白白你別高興,實在不行,我就等你老死後用刀把那可恨的面具切下來。
不得不說,女人狠起來也是可怕的,就連屍體都不放過。
一陣陰風從秦子軒脊背刮過。
“好了,玉兒,已經很晚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睡覺。今晚可別想白白喔!”秦子軒還想看看楚玉生氣。
楚玉本想生氣來著,可耳邊卻響起了便宜爹的氣息,而且方向就是對著自己而來。
“白白,我爹來了。”
“嗯?”秦子軒臉色突變“難道被楚王發現了。”
“白白,不如我為你引薦!”楚玉不太確定白白現在願不願意見便宜爹,畢竟對方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便宜爹一定會熱情款待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秦子軒依然對見到楚王心裡就發憷。
“為什麼?”
秦子軒沒有回答楚玉,抱起楚玉運起輕功瞬間回到相見的屋頂,為什麼是屋頂,而不是楚玉的房間,因為秦子軒根本不知道楚玉的房間在哪,楚王眼看就要到,為了不與楚王相見秦子軒就只好把楚玉放房頂,讓楚王來接,自己也好趁機離開。
“玉兒,乖乖呆在這裡,楚王會抱你下去的。白白以後再來看你。”不等楚玉回答,夜色下秦子軒便運起十二分的功力向楚府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