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聽後直鄙視秦子軒,身體太差,以後怎麼能和小姐在一起。
“那現在,本王可否能去看望逍遙王?”楚王沒有一絲溫度的問道。
歡喜有種直覺,只要自己說不行,一定會死的很慘,伸手提前抹了下將要流出的汗:“楚王,你說的哪裡話,我家王爺如果醒來知道楚王您要去看他一定高興的不行,奴才這就為楚王帶路。”
以楚王這幾天對秦子軒的觀察,他根本不相信秦子軒會受傷,也許受傷只是個藉口,用來掩飾他不在寺中。
此時的楚王腦海中,禁地裡白衣人的身影突然之間和秦子軒完美的重合了。
只能說,不愧是久經沙場楚王,一眼就能看出真相。
接下來就要看各自的演技如何了,到底是隻能騙騙自己,還是能騙過眾人。
楚王和鳳耿隨歡喜來到秦子軒的臥室,雖然男女不能同房,但鳳耿他們能算女人嗎!
歡喜推開房門後,就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藥味撲鼻而來。
“王爺!”歡喜大叫著撲向內室,自己離開時明明沒有血腥味的,難道王爺出事了。
對!此時躺在床上的正是趕回來的秦子軒無疑。由於傷及心脈,終於忍不住口吐鮮血。
歡喜沖進來就正看見這一幕。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快來人,速傳馬禦醫來見。”歡喜也顧不上應付楚王與鳳耿,現在一心就只有自家主子。
扒在床上吐完胸中瘀血的秦子軒,抬眼就見到楚王,四目相對,刀光劍影,瞬間一掃而過。
“楚王怎麼會在這裡?那我聽到的腳步聲是誰的?楚玉會不會有危險?”秦子軒低下眼瞼,心中百轉千回,暗恨自己為什麼要回來。
楚王高深莫測的看著低下眼瞼的秦子軒,剛才短短的一眼,對方眼中流露出的神情不一般,那人的種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歡喜,快為楚王搬坐位。”秦子軒宛若拼著最後一口氣道。
楚王心底劃過嗤笑“接著裝”,滿臉擔憂急步走到秦子軒跟前,順手抓起對方手腕:“逍遙王,為何傷的如此嚴重,歡喜你是怎麼伺候的,來人把歡喜拖下去!”
楚王明著在為秦子軒的傷勢遷怒歡喜,暗地裡卻在探查著秦子軒的脈相。
“楚王,不關歡喜的事!”秦子軒為楚王對自己的關心感動的雙眼開始發紅,其實是為楚玉急的,啞著聲音為歡喜求情。
歡喜感動的找不著北。
其實歡喜要是細想,就會發現,自己是逍遙王的奴才,楚王怎會輕易處置,還是在當著逍遙王本人的面,楚王本身就是借糊弄歡喜之名行其他事。
一旁的鳳耿看的清清楚楚,心底跟個明鏡似的,就不知這逍遙王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就這樣跟著楚王佈下的局走,祈天國也不是個安生的地方。
秦子軒求情之際,馬禦醫揹著藥箱趕了過來,楚王立刻叉開話題,急忙站起來對著馬禦醫道:“馬禦醫,快來看看逍遙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進門的馬禦醫,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秦子軒而是楚王,下意識用眼角餘光掃了下四周,並未發現楚玉的存在這才放下心來,實在是每見次楚玉都會要人命。
見過楚王人等後馬禦醫放下藥箱,執起秦子軒手腕,一探。
心底咯噔狂跳,就這麼半會兒時間秦子軒傷勢明顯加重許多,而且都是外力所至,這不能啊,除非…除非秦子軒去幹了什麼不為外人道的事。
馬禦醫知道自己發現了不該發現的事,無意中緊張著坐直了身體,依然探著秦子軒的脈象,眼睛卻不自覺的看向秦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