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一切正常,三皇子未曾出來過,蘇家小姐被蛇咬了也未出來請大夫。”暗衛的回答也是毫無感情。
皇上點了點頭:“那老五的動向可還正常?”
“也一切正常,昨個兒晚上五殿下還去了兵部一趟,天快亮的時候才回府,早上又去了臨城。”
皇上嗯了一聲眯著眼睛靠在了椅子上,他的腦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慕容淮月和慕容墨笙的舉動如今都在他的掌控中,雖然不敢說完全知道,可是大體都是知道的。
那麼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會是他們,可是,不是他們會是誰?
那詔書是他立儲的詔書,還有對於其他皇子封王的詔書,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
詔書丟了可以重新寫,可是這要是傳揚出去勢必會造成朝廷動蕩,到時候會發生些什麼也就不是他能控住的了。
有可能的人他已經挨著排查了一遍,都是沒有機會,那麼又是誰會對詔書下手?誰又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詔書呢?
細細一想他又開始頭疼,包括心口都開始開始了劇烈的疼痛。
他伸手扶了扶額頭低下頭看向了屋子裡的暗衛。
“你先下去吧,他們那裡繼續盯著,另外,派人將皇宮裡守衛比較薄弱的地方盯著,一旦發現有異立刻來稟報。”
暗衛面無表情的拱拱手道了聲是消失在了屋子裡。
皇上扶著額頭靠在椅子上,劇烈的疼痛一陣陣襲來,讓他幾近昏厥。
夕陽的餘暉一點點沉進了雲層裡。
蘇南雪和佳婉公主坐在山莊的湖心亭裡看著湖中盛開的荷花,二人的表情都是難得的輕松和安逸。
遠處的三個男子就這麼遠遠的看著他們,眼底全然都是不同的情意。
“皇宮裡現在鬧得是雞飛狗跳,估計父皇現在被氣得夠嗆。”慕容墨笙語氣不明的開了口。
慕容淮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搖起了手裡的扇子:“這是肯定的,以他的性子,這麼大的事兒他肯定會好好生一番氣,不過也好在我們都不在雲城,否則啊,這樣的事情我們又要被扯上關繫了。”
“誰說不是呢,哎”
慕容墨笙嘆了口氣,將視線從湖心亭收了回來。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誰拿了這詔書,拿這詔書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皇上丟了詔書這件事兒雖然皇上盡力的封鎖了訊息洩露,可他們還是早早就知道了。
在確定不是他們二人動的手之後他便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按理說如今整個雲城對這個東西感興趣的應該也只有他們兩個,畢竟儲君是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産生的。
可是現在他們還未對這個東西發表任何意見它就丟了,那拿這個東西的人是什麼目的呢?
“詔書不是一般的東西,應該會看管的很嚴,可是這樣都能丟了,顯然應該是一個對皇上和對皇宮極為瞭解的人做的。”安淩舒冷靜的分析著。
“話是說的不錯,可是對父皇極為瞭解的人能有誰?而且還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偷這樣東西在這個人為了什麼?要麼就是幫我們,要麼就是攪亂父皇的陣腳。”慕容墨笙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
兩個人對視一眼,齊齊看向了慕容淮月,等著他發表自己的意見。
慕容淮月懶懶的收起了扇子,眼底閃過一抹別樣的色彩:“這個不好說,我們現在也都是一頭霧水,但是這個事情也不急,因為不管是什麼人,他總會露出馬腳的,咱們等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