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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牢。
夜色彌漫的下的天牢顯得格外陰森,四周的雜草隨著風輕輕的晃著,牢房門口掛著的兩個燈籠隨著風也在不住搖擺,時明時暗的亮光猶如地獄中的鬼火。
刑房裡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有些作嘔。
慕容慶鴻穿著白色的囚衣,再也沒有了平日裡的玉樹臨風,白色囚衣上斑駁著全是血痕,長長的頭發濕漉漉的搭在滿是血汙的臉上,被挑斷手筋的雙手耷拉在一旁,傷口上的血肉猙獰的外翻著,整個人奄奄一息的被吊在刑架上。
慕容淮月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像極了當時他在天牢裡被慕容慶鴻用刑的樣子,只是此刻二人掉了個個兒。
“怎麼,這都已經好幾個時辰了,四哥還是不願意說?”慕容淮月悠然的看著杯子裡晃動的茶水。
慕容慶鴻冷哼了一聲:“慕容淮月,你,你現在也是學會了嚴刑逼供嗎?這一招怕是對我沒什麼用。”
“不不,四哥說錯了,我怎麼會嚴刑逼供呢,我不過是讓四哥你體會一下我當日的感覺而已,這些東西啊,親身體會了才會有不一樣的想法,才能知道,有些秘密守著沒什麼用,畢竟,它什麼都不能代替。”
慕容淮月含笑放下了茶杯,面上的笑意很深,可是眼底一片冰冷。
“親身體會,嗯,那我還體會的不夠深刻,起碼,現在我沒什麼感覺。”慕容慶鴻雖然說話有氣無力,可是這嘴不是一般的硬。
慕容淮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好,很好,可能我這方法用的還不是很好,那,這個東西估計會讓四哥有感觸一些。”
話音落下,只聽一陣風聲略過,一枚短小的釘子穩穩的釘在了慕容慶鴻的鎖骨處。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天牢,聽的人不寒而慄,守在門外的獄卒都忍不住有些打哆嗦。
慕容淮月早已經收回手重新看向了手裡的酒杯:“如何,現在,夠深刻了嗎?若是不夠,我這裡還有。”
慕容慶鴻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呵呵,就,就這麼點兒手段,慕容淮月,你就只會撿我用過的辦法嗎?”
“自然不是,四哥可是想錯了,很快,四哥就會覺得深刻了,這可比你的法子高明瞭不少呢。”
慕容淮月笑的天真無害,彷彿從前的那副樣子,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容慶鴻。
慕容慶鴻先是一怔,不大明白他的意思,緊接著,插入釘子的地方開始湧進一股子涼颼颼的感覺,還不等他感覺清楚又變成了火辣辣的疼,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彷彿迅速蔓延全身,朝著心髒的地方而去。
剛開始慕容慶鴻還能忍著一點兒,沒有多久他就開始拼命的想要活動身子,疼痛幾乎要將他折磨的瘋掉。
他第一次知道了生不如死是什麼感覺。
“慕容淮月,你,你用的什麼鬼東西,你殺了我,有本事你殺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