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月面色一變,一個閃身上前和白衣人交了手。
可是對方顯然是早有準備,被未打算戀戰,救下三給黑衣人再次灑下白霧,消失不見。
“殿下,這,這些人的路數不像雲國人啊。”黎莫快速到了慕容淮月的身邊。
慕容淮月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揮了揮手:“追。”
月色依舊,慕容淮月看著消失的暗衛和黎莫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半個時辰後,一處不起眼的酒樓。
“怎麼樣四殿下,我的說的沒錯吧,五殿下早就設計好了天羅地網等著你往進去鑽。”男子的聲音略帶嘲諷。
慕容慶鴻抬眼看了一下眼前的男子:“是我大意了,不過,倒是多謝丞相大人相救,否則倒是讓我再多一次麻煩了。”
慕容慶鴻眼前坐著的人正是前些日子前來雲國拜訪的風國左丞相,於傅。
此刻的於傅沒了在大殿上見皇上時的謙卑,眼底滿是深沉和精光,像極了一隻狡猾的狐貍。
“四殿下不必客氣,不過是受人之託而已,如今人我已經救了,以慕容淮月的聰明,我的人怕是此刻已經暴露,怎麼,這接下來的事情是不是得靠著四殿下來解決了。”
慕容慶鴻皮笑肉不笑的端起了眼前的酒杯,眼神聚焦在酒杯上:“左丞相沒必要分的那麼清楚吧,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如今我手上的事情很多,處理這些怕是有些費力,還是得勞煩左丞相來解決才是。”
於傅眼神閃了閃,別樣的視線投向了慕容慶鴻:“一條船上的人四殿下這話怕是有誤。”
“有誤?怎麼會有誤呢?使者多次出手相助,咱們難道不是一夥的?”慕容慶鴻的笑依然掛在臉上,看著有些詭異。
於傅笑了一聲:“四殿下果然是個聰明的人,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不過,這多次出手也是不對,我不過只救了殿下兩次而已,除夕一次,剛剛一次。”
慕容慶鴻拿起酒壺給於傅添滿了杯中的酒:“使者這話說的太過見外了。對慶鴻來說,這是一樣的。”
於傅看著眼前還蕩著漣漪的酒杯,輕蔑的笑了一聲。
“好了,明人不說暗話,我也沒時間跟四殿下在這兒打哈哈,我們也是受人之託,對付五皇子我們會想辦法,你只需要自保就行,將你手底下有可能被抓住的把柄都處理好,其餘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告辭。”
於傅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而後快步出了門。
慕容慶鴻看著敞開的房門輕笑了一聲,悠閑的端起酒杯繼續喝著酒,猶如從前那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於傅出了酒樓朝著四周看了看,迅速上了街邊上兒上的一輛馬車。
“公主,已經跟他說完了。”點頭哈腰的樣子再次換了個人。
風暮蓮看了看他:“嗯,如何?”
於傅搖了搖頭:“這個人的確是很聰明,但是,比之五皇子慕容淮月還是有些差距的,而且,他的利用之心太重,恐怕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風暮蓮輕笑了一聲:“麻煩,他也要有這個能力才行,你只需要記住咱們來的目的便是,把著這個關,再想利用我們,他怕是不大可能。”
“公主說的不錯,下官都記住了,那對於這個五皇子慕容淮月您看咱們是”
風暮蓮打了個手勢,於傅立刻閉了嘴。
“這個人,我覺得很有意思,你就不用管了,我會來處理,況且,我已經抓住了他的軟肋,我覺得,還是好好用用才有意思。”
風暮蓮眼底盡是邪惡的笑意,眼底的精光彷彿是看見獵物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