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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淮月到達災區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安置災民,而後按照受災情況設定了粥棚,算是暫時的控制住了災情。
“殿下,受災的情況遠比我們想象的嚴重了許多啊。”
許不言剛出去巡視了一圈兒,受災的情況的確是比他們預想中的嚴重了不少,房屋幾乎全被摧毀了,淤泥下也是屍首遍地。
慕容淮月皺著眉頭看著四周席地而坐的百姓,滿身的泥垢,甚至不少眼中還噙著淚花,顯然是剛剛失去了親人。
“先按照我們來的時候的計劃實行,你跟我去一趟堤壩上。”
從雲城出發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兒,暴雨來了河水漲了也是有堤壩攔著的,怎麼會接連六個縣受災呢?不過他又想到也許是暴雨太大,導致河水猛漲堤壩攔不住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來了之後他才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因為這受災的地區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他想的那種情況,而是好像那堤壩根本就沒起作用。
詢問了幾個百姓,皆是說當天早上下了暴雨,下午時分就爆發了災情。
雲國的堤壩和河道他還是瞭解的,就算再怎麼樣的洪水,起碼暴雨來了撐個兩天是沒問題的,可是這早上的雨,下午就出了災情,明擺著是有問題。
許不言當然知道慕容淮月的想法,所以立刻跟著他去了堤壩。
洪水早已經退了,河道露了出來,由於泥沙的淤堵,河道裡的水全是渾濁的。
慕容淮月站在已經被沖毀的堤壩前看了一會兒,伸手去捏捏,誰知道稍稍一用力,堤壩的一塊兒就已經斷裂了。
他拿起斷裂的那部分看了起來,眉頭是越皺越緊。
“這,這堤壩裡面怎麼是沙子,不是應該用碎石嗎?”
許不言也明顯的發現了問題,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捏了捏那塊兒斷裂的部分。
“是啊,我也想知道,這裡面為什麼是沙子。”慕容淮月的眼神一下子冷冽了起來。
修建堤壩向來都是混合的碎石來修建的,因為這樣修建來的堤壩會比較堅固,可是這堤壩裡面混合的竟然不是碎石,而是沙子。
沙子建造的堤壩自然是沒有碎石來的堅固,洪水來了幾乎是片刻就能摧毀。
難怪受災的情況如此嚴重,原來這所謂的堤壩根本就是濫竽充數來的。
慕容淮月冷凝的眸子裡殺意一閃而過:“黎莫,將這個東西帶到我的大帳裡去,再讓人沿著河道檢查一下,看看是否都是這樣的,順帶將每個縣的知縣,以及明州的知府全都給我叫過來。”
黎莫不敢耽擱,連忙去了。
許不言看著慕容淮月如今的樣子只覺得一股陌生之感油然而生。
以前的慕容淮月他是看到的,那樣陽光溫暖的一個人如今卻變的如此的陰森冷冽,他心裡一陣嘆息。
忽然,一旁傳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
“奶奶,您怎麼了?奶奶,您快醒醒啊,奶奶”
慕容淮月和許不言齊齊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的大樹地下跪著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地上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小女孩一直晃著老人的身子,可是老人沒有一丁點兒反應。